“行了,坐吃饭吧,知你们要来特地吩咐御膳房备的。”
面对着这满桌的菜,曲槐心忽然觉得这位舒贵君比六皇女可亲多了,怎么生这么个贼来。
“愿得一人,为我嫁衣,为我断舍离。”
……
此琴他只听别人提起过,据说存世已数十载,琴声以铿锵见,脆利落又浑然天成,更是大州四大名琴之首。
曲槐心不禁瞪大凤目:“那是我的院。”
“个月就要伏了,陛说是预备去玉凉城的行避暑,到时候你也跟着一去。”舒贵君给他碗里夹了块。
“绕梁?”曲槐心瞪大双。
“回去休息。”
比起来,他的那张凤尾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咳……”何浅陌不禁呛了一。
回到六皇女府,何浅陌不言不语地跟在他后,居然一直跟到了留心居。
“殿,您这是要去哪儿?”曲槐心始终离他有一臂距离,好不容易扯一抹笑。
“拿着吧,他十年也就慷慨这一次,平日里都是抠门得多。”何浅陌在一旁拆台。
谁知舒贵君一反常态没反驳,而是坐来幽幽叹了气:“这张琴本是那人的,后来赠予了我,现在给你也不知是对是错。”
两纤的背影错着离开,男轻倚在门一直定定地望着。
“嗯,这琴才得上你。”舒贵君似乎也分外惜,中波光转,一瞬间的柔似般转瞬即逝。
“我不懂里的规矩,怕是跟去要丢了六皇女府的脸面。”曲槐心一副惋惜的神,里隐隐噙着担忧。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可是侧君了,怎么忍心让浅陌孤一人前往?”舒贵君丝毫不在意,“再者说,她本来也没什么脸面,哪有丢脸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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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贵……父君。”曲槐心接过,沉甸甸的琴厚重又有质,应当没有哪个通晓琴律之人能拒绝它。
本以为是压抑拘谨的一场请安,没想到就在舒贵君喋喋不休地东拉西扯中结束了,何浅陌领着他再门时,月华都已然倾泻了屋。
“回……去?回哪儿去?”
实则是他一也不想去,还不如同元琪在府里一起吃柳霜的糖冰。
“留心居。”
“……”他一时竟想不还有什么借,只好往嘴里送了一米饭。
“……”他后悔没再去借条小青蛇揣上,“殿,您那日……忘了?”
他与那人都输给了皇位权势,不知后人又如何。
何浅陌轻笑:“你是我的侧夫,我去你院睡觉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