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他一直央求,曲槐心便跟着他一去了。
好甜。
说是让他去叫蒹葭来一起喝酒,可元琪仍旧只倒了两杯。
旁人都说酒能解忧,以前他不信,但如今真觉得自己的痛舒缓许多,甚至快忘了那个只瞥了自己一就匆匆离开的背影。
曲槐心:“我去。”
因着这酒,他还觉得心似乎好了些,没忍住又喝了一。
夹杂着一优雅的酒香,不似酱香酒的醇厚,反而是适合男的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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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略有迟疑,不伸手来接,元琪的眸里闪过一丝微光,却又不咸不淡地掩去:“他不来正好,槐心哥哥跟我两个人喝!”
元琪还是同蒹葭不对付,老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代号称呼他。
随后曲槐心又唤了几声,仍旧没反应,心中虽奇怪,但想着他向来行踪不定,倒也没多想,转又了元琪的屋。
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只碗,里是微黄澄清的桃酒。
他上看看,都觉得元琪着两只绒球,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全然不像能坏事的人。
曲槐心僵着手提着碗,却不敢往嘴边放,元琪却哈哈一笑:“槐心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喝这一碗,那我来喝。”说着他直接将手缩回自己面前,仰着一“咕咚咕咚”喝个光,完了满足地抬起袖抹了嘴,“我是给自己倒的比较多,嘿嘿,被你发现啦。”
蒹葭的屋就在元琪隔,没两步就能走到,房门依旧闭着,他伸手在门扉轻敲了两,却没人应答。
好像知他一定叫不来蒹葭似的。
曲槐心回想起蒹葭的一番话,看向元琪的神有些复杂。
这罐桃酒被小心翼翼地藏在他房里唯一一只梨木柜底,落上了些许尘土。
“他人呢?”元琪将其中一碗递给他。
曲槐心盯着他的手,心中升起一怪异。
他喝着没觉得有奇怪的味和,再看元琪也无异样,渐渐才放心来。
他门了?
就好像……
趴在地上的小人“啵”一声拎开泥封,顿时清新的酒香四溢,瞅着他就要淌来:“要不要去叫隔那个一起来喝?”
说着,他将酒碗伸得更靠前,几乎要贴在曲槐心腰上。
曲槐心一脸讶异,可元琪已经将方才那杯喝去,他也就不好推辞,端起碗在嘴边抿了一。
他举起剩的一碗放到曲槐心面前,明显比方碗满了许多:“槐心哥哥,你喝我这碗,坛里剩的我可就自己留着不给你了。”
琪嘟囔着要将他拽走,见他闷闷不乐,就挤眉地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