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元琪在回答。
他一愣,顿时扣手指。
人好?
“许是不小心洒多了。”
元琪见状笑眯眯地扶过他:“别,躺着就行,二殿人可好了,不会计较这些的。”
“还没醒?”着薄茧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药效是不是过于猛了?”
令他讶异的是,元琪竟一瞬间又恢复了从前的活泼天真样,丝毫不想对他们为何会现在此作任何解释。
在破旧的车上颠簸了一路,背后被硌得生疼,就在曲槐心忍不住呼一气时,车终于戛然而止。
曲槐心珠动了动,犹豫了片刻,知不能再装去,便缓缓睁开双目,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许是躺着的缘故,上传来的脚步声格外清晰耳,曲槐心不由张起来。
不知为何,元琪说话带着轻微颤抖,好似很忌惮此人一般。
天都黑了,还不知被带到了什么鬼地方,曲槐心不禁有后悔。
“我自小家中贫困,经常吃了上顿便没顿,爹爹又年疾病缠,是殿救了爹爹和我,还让我嫁了皇女府。”
元琪抬,随后视线又很快落回来,扯一个大大的笑:“殿对我有恩。”
这里昏暗又,他不相信二皇女会无缘无故来这地方。
他要不是随驾去了一趟,倒真能信了这鬼话。
元琪的声音,语气瞬间变得格外冷漠。
直觉跨过了好几门槛,周围的人将他平放在一块板上,这才散去。
“二殿?”曲槐心这才回,看到来人之后撑着站直,“是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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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没走两步就昏了过去,可把我吓死了!还好二殿在附近才把你拉来此休息。”元琪作势拍了拍。
怪不得这嗓音如此熟悉,元琪居然与她有所牵连!
“来了?”
“你与二殿相识?”曲槐心问。
萧风起褐布帘,尘土扬起间,留满地凌的车辙。
是二皇女!
昏暗的环境中,映帘的是陈旧的摆设和一熟悉的背影。
他受到自己重新被人抬了去,闭着的没有受到光的刺激,应当是已经夜了。
若事先知元琪是二皇女的人,他打死也不会来搅这趟浑,毕竟上回那友斐质可差把他的小命给取走。
“槐心哥哥醒啦!”
的左侧响起疑问,但显然不是在问他话,只是这女人的声音听着莫名有几分耳熟。
“这里是……”曲槐心装作被吓着,双臂环着坐起来,神还无助地四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