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檀抬看过来,手上力加重,:“你不伸手指也行,那我就把你整只手都废了。”
“你这么漂亮一双手,残了多可惜?”
我咬忍耐着断骨一般的疼痛,将拳握得更。
我像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想尽办法逃命,但仍然逃不孔檀的手掌心。
孔檀有些意外,牙疼似的“嘶”了声,随即轻蔑:“看不冉青庄真是个喜玩男人的。”
因为他的话,也因为指尖上冰冷的,我被到一样往回缩了缩手,抖得更厉害了。
“你把他告发了?”孔檀琢磨完了,那么大段,就关注到了这么一句。
孔檀嘴角挂着一血迹,神鸷得可怕。
孔檀相当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从溢令人不适的低笑,锥慢悠悠地追过来,抵在我的腕。
发被人从后暴力拽起,传来撕裂一样的痛。
他拎了拎自己的迷彩,往我面前一蹲,仰忽地朝我一抹笑来。
他走到工桌前,放锥,开始细细挑选起来,最后起细的银针,转走回我面前。
我张地浑发冷,后脖颈到背脊一片却不正常地疯狂冒汗,短短几分钟就到有汗珠顺着脊椎骨缓缓落,或没腰,或浸衣衫。
我蜷缩着手指,握住,说话时上牙齿都碰到了一起:“我说的都是实话……”
除了一开始和最后,其它差不多都是真话,而这两,想来他也无法印证。
孔檀充耳不闻,握着我的手腕,不断收力,命令:“伸手。”
椅金属制成,被固定在地上,尤为牢固,我摔得背脊一阵锐痛,它却纹丝未动。
我激烈挣扎起来,混中手铐打到孔檀的嘴角,将他的脸都打偏到一边。他意识松开对我的桎梏,我趁机站起来就想往门跑,奈何双脚也被铐着,几步便失去平衡倒到地上。
“本来还想对你客气,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抬手给了我一掌,打得我耳边嗡鸣不止,半天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我痛呼着,抬手臂想要去够上的手,还没碰到便被拖着狠狠摔回椅里。
“你看到冉青庄那小指了吧?”他举起尖锥,轻轻在我的小指上,“是被我掰断的。”
孔檀闻言半晌没说话,似乎在逐字逐句地推敲我的发言,寻找其中漏。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闭了闭,一时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我:“是。他喜上的,也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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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檀摇摇,站起,语气有些失望:“我认为不是。”
这个动作并没有让我到多少善意,反而生一面对险恶蛇类的警惕。他现在停止威慑,不过是在放松我的警惕,如果我真的破绽,他绝对会昂起上,展毒牙,一将我毙命。
银针大约1毫米,10厘米,不若尖锥看着杀伤力那么大,但由孔檀着,却一样令人胆寒。
他到底要什么?为什么突然绑我?因为冉青庄吗?
…就把他告发了,害的他被退学。金夫人生日宴那天我们意外重逢,是我单方面纠缠他,他完全是被我缠烦了那天晚上才来见我的。后来……后来我就到了岛上工作了,我们一个屋檐,但他其实不怎么待见我,我只是他有需要时的……炮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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