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你看着才更像那个需要休息的。”替他止住血,我再次劝他。
房间里充斥着各药品消毒剂混合在一起的味,冉青庄靠坐在床,手上打着滴,正专注地望着窗外蓝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空。
如果我健健康康,无病无痛,冉青庄对我是吊桥效应也好,对弱小者的怜悯也罢,只要抓住他的手,我就不会再松开。
冉青庄看起来更不满了,左手受伤抬不起来,他只能抬起打着滴的右手伸向我:“过来。”
可是现在……我上就要死了,我没办法,也不可以让他继续在我上倾注更多的。
受到我目光的久停留,剃着板寸的女人朝我了,自我介绍:“严霜。”
他愁眉苦脸地被我送到电梯,电梯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叫住他。
细小的输因为他的动作迅速回血,我快步过去将那只手一把,他反手捉住我,牢牢握掌心。
我猜应该是江龙骏来了,就对南弦:“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来,你先回去吧,我真的没事。”
我,表示认可。
那样是不对的,那样太不
南弦颇为挫败地摸了摸鼻,再开时不再持:“那我回去睡一觉,晚上再来接你。”
南弦看着我,无可奈何地了,关门走了。
“你去吧,青庄已经醒了。”江龙骏,“之后你的吃穿住行,都会有专人负责。我们找了个临时的安全屋,这两天委屈你先将就一,等青庄好了,我们再一块儿行转移。”
我站起,与走在后的年轻女人打了个照面。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对方过于类萃的气质与打扮仍叫我一就认来,她就是那天在墓园,透过墨镜奇怪注视我的女人。
我有些迷茫:“安全屋?”
庄还没醒,总要等他醒了我才能走吧。”
我以为随着昨晚的过去,事已经都结束了,冉青庄也可以重新拥有自由,但现在一听,却似乎仍然危机重重。
听到声响,他回过,见是我,微微怔了怔,随即又不满地皱起眉。
“你去哪里了?”
“不要随便离开我边。”
“楼……吃早餐。”我关上门,忐忑地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告别江龙骏与严霜,我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去。
我一颤,那层被他碰的肌肤就像被火燎了一样,疼痛顺着血直涌到心里,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手。
到了冉青庄病房门,又多了两个穿着便衣的男人,拦着我们,说官在里,让我等一去。
“暂时不要把我的事告诉我妈她们。”想了想,补了句,“我会自己和她们说的。”
南弦哪里肯这样轻易被我打发,持让我和他一块儿走,结果说着说着一激动,一鼻血了来,把我和他都吓了一。还好护士站就在旁边,我赶取了止血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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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结束呢,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回到病房门,在外坐了会儿,大概五六分钟的功夫,江龙骏和一名挑的年轻女,两人一前一后从屋里走了来。
“伤得有些重……”边往住院楼走,边与他说起这几天的经历。因为怕他担心,也没说的太细,但只是听个大概,也足够他频频凉气了。
他回与严霜对视一,严霜接收到指令,代为与我解释:“合联集团虽然被捣毁,金斐盛也已到案,但……金辰屿逃了,目前落不明。区华在行动中被击毙,她的女儿在国外,不排除会对你们展开报复行为。”
“你好。”我伸手与她握。
“他怎么样了?”
南弦显然也有被自己方才的俗惊到了,眉心仍是蹙着的,语气倒是和缓来。
一听她的声音,我就知她是母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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