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联系过你。”
没有人动。
我和冉青庄望着他的后,而他后的人也看着我们,彼此都有些震惊。
傅慈觉察异样,回看了林笙,向我们介绍:“我的不太好,这是我的随行医生,姓林名笙。我们对他了详尽的背景调查,签了保密协议,他是可以信任的。”他顿了顿,“但我猜,你们在意的不是这个。”
林笙一袭淡蓝的衬衫,袖卷到手肘,脸上笑意一褪去,:“我在门外等你。”
检察官是傅慈,而林笙作为他的医生竟然也来到了安全屋。我、冉青庄、林笙,虽然我们各自已经见过,但三个人共同同一屋檐,多少还是有些突然。加上昨晚我才和冉青庄睡了,而睡之前,冉青庄又刚好跟林笙吃了饭……我又开始痛了。
“来吧。”冉青庄侧过,让傅慈屋,没有招呼林笙,但也没有关门。
冉青庄与傅慈在餐桌旁坐,我替他们分别倒了凉茶和凉。
冉青庄疑惑地看我一,我解释:“心脏不好不能喝茶。”
中时他心脏不好,我有查过资料,记不得全了,但这条还有些印象。
傅慈端起杯喝了,:“谢谢,我的心脏已经好了,不过我现在在服用免疫抑制剂,确实要保证饮清淡。”
外面日火辣辣的,也没个遮凉的地方,林笙坐在外的石凳上,一个人自顾玩着手机,不一会儿后背的衣料便了大块。
本来没想他,但他和傅慈好歹也是客人,看他的汗越越厉害,怕他中暑,我拿了杯凉茶去到院,用指背推到他面前。
他缓缓抬起,白皙的面上泛起红,鼻尖上全是汗。
“为什么不去?”我问,“昨天才见过不是吗?”
我猜测他是想要在傅慈面前撇清和别的男人的关系,心里越发为冉青庄到不值。
林笙看着我,忽然笑了:“我和谁见过?”
“冉青庄。”我蹙了蹙眉,不知他有什么好笑的。
“啊……你是指,他让人转给我的戒指?昨天服务台说有人捡到了我的戒指,我一看,是当年送给冉青庄的那枚,但我确实和他没有见面。”
“什么?”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