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没什么用,还是试图磕掉脑里的,让自己清醒一。
冉青庄轻笑了声,吻了吻我的后颈,像是对我听话的奖励。
大榕村本就地偏僻,一旦夜,除了偶有两声狗叫便不太有别的声音。太过安静有好也有坏,好的地方是清净,不会吵,坏的地方……我会担心自己的声音吵到邻居。
就像现在,分明我们是在浴室里,隔着几墙,该不会被人听到,但我还是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以至于说话都断断续续。
“为什么不承认?这件事你和林笙难也有换条件吗?”冉青庄还想刨问底。
我不断往着,脑已经不太够用,很害怕一秒自己就憋不住了。
“谁送的……谁送的有那么重要吗?林笙不也……给你送了吗?”
“那不一样。”他松开我的胳膊,转而重新托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着,“那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他没继续说,我也没工夫想。
最后我预实在憋不住了,挣扎起来,全被他轻松镇压。我低低叫着他的名字,语带哀求,他丝毫不为所动。
仿佛是对我嘴的惩罚,他带着明知故犯地劲,我越是挣扎,他缠得我越。
一阵颤抖,我再也站不住,慢慢跪坐到地上。他掰过我的脸,亲吻我的角,小心托住我,让我靠在他上。
我柔顺地任他吻着,庆幸膀胱里那晃晃的还算富有谦让神,没在这场刺激的比赛中一当先冲过终,不然局面就太尴尬了。
经此一役,冉青庄像是没了探究真相的兴趣,或者说,他将此事暂时搁置了来。
替我整理好衣,他抱我坐到桶上,洗了手,看我还是痴痴愣愣,用沾了的手指拨了拨我的额发,:“剩的你自己来?”
我,还很无力。
这次他快地转离去,走时还顺带替我关上了门。
直到他脚步走远,我才彻底松懈来,对着空气呼气。
背对镜,查看了后颈,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牙印,有些红,不过到明天应该就没什么痕迹了。
现在天气这么了,他总是在这么显的地方留痕迹,被陶念他们看到像什么样。
上完厕所,终于将排空,洗完手走浴室,见冉青庄已经收拾好碗筷,正在洗碗,凑过去想帮他洗,被他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