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帮我一个忙。”
没有任何前提,你笃定他绝对会答应。
要你?
你惊讶地看着边的新同桌,人群混,你忍不住在这样的环境重新打量起他,也许,你需要一个有胆魄的帮手。
对方看到你写的字,好像很激动,写字的手都在发抖,你狐疑地看过去,对方立左手右手想控制别发抖,虽然没什么用就对了。
为什么关心我?
噢,我不需要。
女王向卑贱的仆达命令。
问他再多对方也不愿意多说,你没了兴致,也不再多问。
原因无它,新同桌那个据说在捡破烂的爷爷听说了这件事,老泪纵横地跪在所有人面前,求原谅他的孙,怪他还教育好他,还拿自己捡破烂攒的积蓄来赔礼。
新同桌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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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面上还是一派平静。
你相信他说他激你的话了。
你计上心,当着同桌的面想来双,一整天都漉漉的小。
对方没想到你会愿意继续跟他传纸条,嘴角没忍住笑意上扬,像个正陷恋的傻呼呼的女孩。
前排男生被送医务室,新同桌则被班主任叫走了。
我书包里有止痛药,你要是需要可以跟我拿。
你决定主动手。
前排的男生突然转过来贱兮兮地开:
谁都不好意思接受一个可怜的老人的跪歉。
这样的事,应该会受很严重的惩罚吧?搞不好会被退学。
对方没想到你这么直接大胆,脸一跟煮熟的龙虾一样爆红,对着你的那看直了,意识地吞咽。
你无聊地沉思一会儿,突然撕一片纸张,写:
你心里不屑,自作主张,她什么时候表示过她是肚痛了?
果不其然,对方立刻,也不问清楚帮什么。
“吧。”
放学后学校空无一人,你和新同桌留在教室里,是你跟他说放学后留有话要说。
喂,你们在谈恋吗?我看见你们互相传纸条了。
你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你猜得没错,前排男生的家闹到学校,怎么也要开除新同桌,可是新同桌却还是留在了学校。
对方借过纸张,看到你的拒绝,一脸失落,最终什么都没说,总算安静来。
你心里疑惑,你什么时候帮过他?怎么不记得了?这应该是你们第一次接才对啊。
你帮过我,我很激你。
后续如何你不清楚了,同学之间相传这谣言版本都有,你不兴趣,连当事人你都懒得去问,虽然事件的起因是你,但他却没有把你说来。
还没等你发火,边的人突然抓起一把圆规用力地扎那个男生搭在你们桌上的手,几乎是同时,教室响起了一片尖叫。
你有后悔自己有无珠,边坐着这么一个凶狠的角居然没早发现,可能之后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