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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与葛温德林说话时，语气甚至称得上轻言细语，温文贴。

您负初火，是亚诺尔隆德最后的光辉。

“还不明白吗，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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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不知您到底在说什么！？？？

白鸿脸漠然：“拉我回去，再烧一次？”

信之人。

白鸿微微倾，语气温柔至极。

“所以杀掉了呀。”

“但是凡事都好商量呀……您说是不是？”

污染神之威名的如果正是神明本要如何抉择？

……吾父神王葛温已经死去。

“再如何说，我也是这个国家如今的少将，理来说我不应该放过您的。”

“来聊聊吧，小殿……姑且看在过去的份上先忽视您那些冒犯之举，灵魂印记也好侵这个世界也好缔结契约也好，这些我们都先不去它，就来聊聊近在前的事——”

“你我的私，仅限于亚诺尔隆德的范围——如今的我有杀死您的理由，您却没有不让我动手的理由。”

暗月的柔弱神祇语调低低，略带哀愁和祈求之意。

“所以我无法理解您现在来找我的举动呢，小殿。”白鸿轻飘飘地叹了气：“传火真正的容是什么我已经知了，没有价值，没有意义，完——全——不知为什么还要继续去啊。”

“我知呀。”白鸿轻描淡写的开，“我杀的。”

白鸿低眉浅笑，只是笑意冷然，不底。

……您要，杀死我吗？

白鸿笑笑，漫不经心地答：“哎呀，小殿不知吗？葛温王当年以自灵魂当薪柴投初火延续火的燃烧，此举的确称得上伟大——只是很可惜，他的灵魂烧尽之后余的躯也不过是一脆弱的活尸，那‘东西’放去只是玷污神之威名而已。”

——！？？？

白鸿迎着葛温德林惊愕难掩的神，语气微微放缓了几分。

“您凭什么让我不杀你。”

葛温德林先前委屈还未来得及散去，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惊得满脸惶然。

“就算不念那些旧，我与您也早就是两个世界了——以我如今的角度来看，您此刻的所作所为可是完完全全算得上侵了呀。”

葛温德林茫然注视着白鸿，像是无法理解，又像是不愿理解。

“请您也别这么看我吧，我也不过只是尽到臣应尽的‘义务’而已。”

昔日的摄政王说得毫不犹豫，中没有半分留恋之。

她早已给了自己的答案。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