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忽然中止话题沉思的行为让柴崎源生忍不住开问。
太宰治了,“没错,而且最初还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既然如此,”柴崎源生说,“那太宰先生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朝三暮四。”
“是啊,”类似的假话太宰治早就已经说习惯了,基本上是张就来,“非常重要,所以才希望柴崎君你一直待在这里嘛。”
而且还前后矛盾,柴崎源生说,“太宰先生刚才还说我是你们的同伴。”
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认真,觉很像是在开玩笑。
“为了这个,你当初可是闹得港Mafia上上都记住了你的名字呢。”
“在想怎么让你留来。”
柴崎源生想了想问:“非我不可?”
“太宰先生你想要我留来,是因为我在组织担任要职吗?”
太宰治看了看他,然后又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说的是未来的那个他。
柴崎源生并不把自己看是港Mafia的一分,从一开始就是。这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借住的地方,他随时都可以离开。
太宰治了,“但只是暂时的。你自己意识不到吗?柴崎君你究竟有多朝三暮四。”
“是未来的我,”柴崎源生一字一句地纠正,“不是我。”
太宰治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他未来的工作对港Mafia非常重要,虽然就柴崎源生这几天的观察,自己绝对不是,也不像是的直属。而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到还有哪个职位符合太宰治的描述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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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脸上的表慢慢退去了,他歪了一,“你这个意思是,你以后会成为港Mafia的敌人吗?”
大概因为这句是这里面唯一一句真话,太宰治回答得格外快。
“太宰先生,你在想什么?”
至于十年后的柴崎源生,没有任何人知他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多久。
柴崎源生像是没察觉到房间里突然改变的氛围,平静地说:“据平行时空的理论,有这个可能。”
柴崎源生一愣:“我主动要求?”
虽然那个词语让柴崎源生有些别扭,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到替代词。
这一太宰治早就知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其实不只是这个柴崎源生,真正所属这个时代的柴崎源生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十年前的柴崎源生表现得更明显,因为谁都清楚他迟早要回到他自己的那个时代。
柴崎源生直觉这个词语用在这里非常奇怪,但一时也找不到可以用来反驳的话,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