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那个报屋?”
虽然对方的退缩其实有些莫名其妙,柴崎源生想,不过这也算件难得的好事。
港Mafia层里要是有人敢这么,多半会被森鸥外微笑着黑手。说起来太宰治倒是像会这疯狂事的人,不过他现在还正于逃亡状态,显然也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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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崎源生不想去猜幻术师脑里的想法,说,“说起来,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吗?我刚才听见声音了。”
“嘛,说来话。”柴崎源生试图混过去,“其实这几天已经好很多了,前段时间一天能有好几批。”
“你就遇到一个人吗?”
把人打了带来……这应该不能叫请吧?
“说的也是。”
“对,看他一直在外面转圈,”六骸语气随意,“索就请他来了。”
六骸刚刚门的时候动静很大,听起来像是用大麻袋装了什么东西一样。
的工资还没给我结呢。”
就凭这一,月见川想杀他真是一也不让人意外。
柴崎源生不清楚那些人累不累,反正他是真的烦的。
柴崎源生心说可不是我得罪的,只是被某人无辜牵连而已。他和月见川当时确实是合作愉快,但自己手上有她的把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毕竟常在黑市混的人里面哪有毫无顾虑的,主要还是他和太宰治关系匪浅。
***
说话的是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黑背心,手臂上有几狰狞的伤疤。
虽然这里确实就只是普通的公寓,但是如果这里有一个幻术师在,再简单的地方也能被他们整成俄罗斯娃迷。原本要来追杀他的那人显然是被幻术困在外面,不来就算了,现在连去也成了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吗?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社畜而已,”柴崎源生说,声音淡淡,“不然我要是层的话,可没有机会和骸先生你一起去抢拍卖会。”
所以柴崎源生本来都好和这些人耗一阵的心理准备,结果现在看来倒是对面先打退堂鼓了。
“一个人都没回来?”
“这就要问你了,你不是说你和那个报屋是等价换的和平易吗?”六骸毫不在意地说着风凉话,“但看这几天对方派人来追杀你的架势,好像也不怎么和平啊。”
“听起来你留在港Mafia的理由好像就只有工资。”
说话时,六骸看柴崎源生的神越显意味。
但柴崎源生也不至于对一个来杀自己的人抱有多余的同心。
话说到这份上,柴崎源生也猜对方带回来的究竟是什么了。
柴崎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