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平皱着眉又往另一侧移了移,说,你往那边去儿,咱俩现在得保持距离。
怕啥?辰海大大咧咧地说,你好运符失效了,我还有霉运消退符呢!
说完,他就拿了那张符:看!我的符!
他那符也已经变得一片黑灰。
阮秋平看着他的符,皱了皱眉说:你的符也失效了。
诶?还真是。辰海挠了挠,又把符收了回去,不过也该了,这张符都用了好久了。
既然知两张符全都失效了,辰海就乖乖地离阮秋平远了些:那你以后可注意儿,别随便碰我,给我传染坏运气。
阮秋平了。
说实话,辰海现在没吓得离他十米远,阮秋平已经很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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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平今日来这学院,其实是想看看郁桓来了没,如果郁桓不在,他便准备再续个假,以后便不来学校了。
反正他也没几个月好活了。
正如夏芙所言,他曾经既然已享受了无上好运符的好,当了段正常人的日,此刻便难以继续受人排挤的人生了。
况且他已经伤了夏芙,还是不要再伤别人了。
阮秋平甚至都考虑着从家里搬来住了。
说要搬到哪里,他第一个念却是郁桓曾住过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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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全天的人都知他刚受了四十九天雷,因此阮秋平的假也十分好续,话刚说完就被批准了。
从司命学院回家的时候,阮秋平特意绕了个路,从吉神府门前过。
吉神符的结界已经没了,只是大门闭,看起来一儿烟火气都没有。
这条街上本就少人,自从郁桓封闭上的吉运之后,也没什么人跑过来打扰他的清净了,此刻此更是寂静。
阮秋平用极其缓慢的速度路过吉神府的大门三次,都没见路上现过人。
就在阮秋平准备路过第四遍的时候,只听一声沉重的木门响声,吉神符的门打开了。
阮秋平几乎是吓了一,慌慌张张地抬起看向开门的人。
是郁桓。
他上穿着一件素朴的白袍,那白袍质地有些薄,显得他整个人都削减了好几分,看起来略有些病态。
阮秋平后退了两步,垂,不敢再看他,小声辩解说:我我不是来寻你的,我只是路过这里。
郁桓说过他们两个人从此之后两不相欠,不必见面的。
但他还是跑过来扰了郁桓的清净。
阮秋平转过,便慌慌张张准备离开。
但他刚走了两步,却又咬了咬牙,转过。
他和郁桓就说最后一句话就最后一句。
他走到郁桓面前,说:听说是你从坟里把我挖来的,谢谢你。
还有他手忙脚地从怀里掏几瓶药来,双手捧了上去,还有,谢谢你借给我的伤药,我用好了。
郁桓并没有用法术,而是伸手将他手中的瓶接走。
接拿药瓶时,两人的指尖刚巧相了一。
阮秋平指尖微凉,郁桓指尖却十分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