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随着三娘扬鞭而起,她上黑甲上银光也随之闪动。
“当初你和六老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拉开袖,手臂一个殷红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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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迢迢瞳孔猛缩,修真界中不乏有人为了驯服灵兽为自己所用,以缚灵为契,掌控灵兽生死,让灵兽永远不得有反抗的机会。
三娘这才松手放过他。
“若是我不听你们的安排,缚灵随时会蔓延开,你们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跪!”
他一改从前那顽劣嬉笑的模样。
“三娘,对吗?”
“其他和你一般大的孩童不都是规规矩矩地去听学?”
“不跪!”他抬起犟。
于迢迢呼一滞。
小崔晗抬望着堂前的挂画,扁嘴:“你们让我学术法,去学堂听学,不过就是想让我日后给你们、给老皇帝当走狗。”
“认——”
谁知崔晗得了空,立捂着耳朵转就跑:“嘁!我才不抄!!”
这东西为何会在他上?!
“三娘从前告诉我这是胎记,可是我听到了。这是缚灵。”
“抄不抄?”
“你用那些小东西掩人耳目,还当真不会有人发现?!”
虽然于迢迢也不曾想崔晗在门之前竟然这样顽劣,确实应该教养一番,可对一个八岁的孩鞭属实也有些过了。
等鞭扬来为时已晚,崔晗早已溜之大吉。
崔晗被拎到堂前,黑亮的鞭结结实实地在他上。于迢迢有些于心不忍,意识伸手去拦,可摸到个却是一个虚影,她才蓦然想起自己只是一个看客。
你说什么?”
他们竟然将其用在人的上……
“抄!”崔晗叫得撕心裂肺,“好三娘!松手啊!!”
就连三娘的怒斥声也顷刻消失了。
他抬望向三娘僵在半空的手:
她森冷:“认不认得字?”
三娘直接将人提到了崔府尘封已久的刑罚堂。
谁知这才,小崔晗直着低着闷哼,不愿意退让,连跪的意思都没有,撑着膝盖。
小孩怕疼,只要他服句,应当不会太为难。
可白日与辈嘴虽然风光,可奈何,到了晚上,还是免不了一顿罚。
堂数百盏明灯燃起,沥粉贴金龙凤图腾的十二大,在烛光灼灼生辉,堂前墙上挂得是一副人像画,可惜大概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已经看不太清面孔了。
“啊!疼疼疼!!”崔晗龇牙咧嘴,伸手捂着耳朵,“三娘三娘,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