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球。
额到鼻梁,嘴到颌,再到修的颈项,少年侧脸的廓如同工笔描绘,纤细畅,让清和想起孤的白鹤。
狗卷棘不认为如此。只是她从一开始就划好界限好准备。因此两人再怎么恶作剧,也只是在她圈好的地方里捣,动不了站在圈外冷旁观的她。
但他所想的容却犀利到一针见血。
也许当时没有回过神来,才没有过多的反应。
如果狗卷棘发来的是讯息,她可以删掉不看。
粉川清和当真不明白他们在捉她吗?
为了掩护清里,她在言行中故意误导粉川家主,把逃家同伙的黑锅扣给了他们。
若是以同伴的份过线倒没什么,她也会反击,有来有往才是恶作剧的髓。
【所以你不用有负疚。也不用迁就容让。】
但之后就觉不一异常吗?
因此粉川清和狠狠拍到了狗卷棘手掌上。给少年白皙的手背拍一卡牌状的红印。狗卷棘的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挪开。
他的态度很和缓。
【保护同伴不是坏事。没关系的。】
但心音不同。短短几秒就可以传递大量讯息,在她关闭术式以前,海浪声就已经传到她心底了。
一方面,她因为粉川家族,对旁人恶劣行为的接受度良好。另一方面,她对五条师生心存愧疚。
这就是读心的坏。
但总有一天,会不小心过线的,总有一天,她会忍无可忍的。
清和手,面无表地拍上卡,打算直抵五条悟所在的楼层。
她抿住线,像受惊的猫一样,躲回了甜堆之后。
她想让白鹤不要再想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在揭了她老底的况。
对粉川清和说“不麻烦”的最坏后果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会生气会逃避。
“什么……”
清和因此生负罪,格外纵容他们。
一只手却先于她,横挡在前面,罩住了刷卡界面。
在清和看来,这本该像她隐的同伴一样,是即便看破也不该说破的东西。但是狗卷棘越了界。而且不同于上次,这一回,是他有意为之。
但清和所给的容忍,显然不属于同伴的范畴。
如果他在说话,她可以捂住耳朵不听。
但是心音却源源不断地。
【把你带粉川家不算了不得的大事,也不算什么黑锅。】
他们在镜中,隔着甜对视了一会。
粉川清和假装自己没有读到心音,转过去不和他说话。
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