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圈的红印,都是被手铐膈来的痕迹,在白白细细的胳膊上格外明显,几乎是一看就能让人想到,“他被绑得超结实的”。
『说起来,棘君是不是有没有节制了?这样去没问题吗,回去之后学着一些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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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腕上,好明显啊。
“海带,鲑鱼。”
狗卷棘的目光有发飘。
又偷偷觉得小开心,因为那是自己才能的事,又觉得蠢蠢动,之后也还想这么,顺便还有难以压抑的罪恶……因为夏野会开心地接受自己给予的一切,所以称得上欺负猫地这么玩……
大床另一边糟糟的,除了皱的床单,还有格外显的遥控,撕开的空方块塑料包装窝在被褥的褶皱里,拆开了的银手铐扔在床,故事爆棚,是一看就能让人满脸通红脑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场景。
『看来,力耗费的确很严重呢……什么时候休息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小雨伞用光后也没有停。』
——已经不是早上了。
狗卷棘这么想着,慢吞吞地回了一句:“鲣鱼。”
“棘君早上好,昨天玩得觉舒服吗!”
连狗卷棘之前看到的时候都没忍住红了一耳朵尖,也只有我妻夏野面不改,翘着活跃的呆视而不见,重度手机依赖症患者拿着手机又缩回了刚刚躺着的怀里,也没注意到咒言师的目光从刚刚开始就追着他的手腕走了。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我妻夏野舒舒服服地像猫一样在咒言师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兴冲冲地坐起来,左右扫了一,目光落在了隔着个人的大床另一侧,那里同样躺着他的手机,于是他单手轻飘飘撑着咒言师的膛借了个力,跨过半截把手机拿到了手里,注意到亮起锁屏的时候还愣了一:
虽然,作为一样趣用品,趣手铐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绝对是很符合它的作用,但是当时也没有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被胖达看到的话,绝对会被用特别特别奇怪的神盯着看吧?说不定还会半夜偷偷跑来听墙角。
应该说,幸好现在非常接近冬天了吗?不会穿袖短的衣服,夏野又习惯穿他的外,袖会一小截,虚虚搭在手指上,只要没有什么太过剧烈的活动,手腕和胳膊一般都不来,但是仍旧苟延残的德底线总是会给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咒言师以心理鞭挞,会有一很烈的罪恶。
“……”
“欸……居然已经午了。”
——午好,夏野。我很舒服。
……已经知了自己在故意这么玩,还毫不羞涩询问想,夏野也可能是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