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说的吗?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你敢来爷就敢让你爪!
“这倒也是。”神无月镜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有理。
“他两面宿傩现在就是个和蛔虫一个类的东西,这有什么好害怕的。”神无月镜一边发表暴论一边给自己壮胆,“之前他还活着的时候我打不过他,现在他虎落平,我他一手怎么了?”
【不过亲亲你要考虑两面宿傩认你之前甲的可能哦。】粉兔提醒。
虽然过程很痛苦,但只要气到他两面宿傩他就很快乐。
都说老虎的摸不得,更何况是啪一照着人家诅咒之王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不过神言也是有好的啦。】粉兔继续说,【只要订立‘束缚’,就算是两面宿傩也没有办法违抗,亲亲你不是不想遇见他吗,现在有了这个‘束缚’就可以避开他了。】
在曾经狂自己的憨批脑门上伸报复的jiojio,试问谁不快乐。
【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千年之前足以对抗整个时代咒术师的最诅咒,就算有‘束缚’在也不是完全保险的。】
我们这个游戏的宗旨就是玩家想装就得迫害自己这样,想要一苦都不吃无痛装那就是在想吃。
接到顺平电话的第二天,神无月镜一大早就开车去了吉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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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吐血痛一嘛,他又不是没痛过。八浮雪华咒他都熬过来了他还怕这个?
粉兔不知自己该不该提醒自家正在作死路上越走越远的玩家,两面宿傩就算现在就剩了几手指,但本质上还是个能表演大吃活人的变态杀人。
把发梳成正经模样,穿上一帅气西装,吉野顺平听到铃声去开门的时候,看到门外穿着西装一副正经模样的神无月镜,还以为是自己一大早睡蒙了导致开门的姿势不对。
这个游戏的基本路了呢】粉兔趴在他边悄咪咪地耳朵。
【能够制逆转‘束缚’的技能怎么可能一代价也不需要。】
然而此时此刻,神无月镜已经被虚假的快乐蒙蔽了双。
副作用是不可能没有的,这辈都不可能没有的。
有本事就来打我呀!就剩几手指的狗男人!
老最看的就是那狗东西无能狂怒疯狂脚的憨批样了。
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两面宿傩的痛苦之上,后悔什么的本不存在,他现在只想叉腰大喊一声‘好耶’。
【亲亲,有一说一,你这样是很容易翻车的。】
“你和我玩文字游戏是吧。”神无月镜痛得那叫一个,偏偏自己还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