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往空杯里掷一个骰,然后:“既然是飞令,那我们就从飞‘’开始吧。”
众人附和,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句随着韵律浮现。
第一人起:“底相看无一语,绿窗与天俱莫。”
第二人跟:“林谢了红,太匆匆。”
第叁人:“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间应有数。”
这一的规则是每个人不仅要答“”的相关句,还要在相应的位置给这个字。
之前林晚卿去过苏陌忆的书室,只见他的书架上满满都是各朝律法和卷宗,想他在闲暇之余是不会读诗词这附庸风雅的东西。
银和杀案的线索,她都要靠自己得到!
终于到苏陌忆了,众人盯着他手中的银,现场静默了片刻。
苏陌忆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敛目品茗。氤氲的气幽幽,在他英的眉上留淡淡的白气。
他修的指往矮案上一敲,薄轻启:“即白,更无血也。”
众人:“????”
林晚卿一愣,只觉得现场之人,大约只有她听懂了。
苏陌忆说的哪是什么诗词?!
那是前朝名臣所着刑狱验伤名着《洗冤录》里的句!
这个狗官居然不讲武德钻空?!
她懊恼于自己的失策,没有将规则讲清楚,正想再补充什么的时候,却见苏陌忆盯着她的目光眸幽。
仿若再多说一句,今晚落街就是她的场。
林晚卿心中恼怒,可又碍于大理寺卿的威不敢反驳。顿时发愁这以后的漫漫路,她又将会被苏陌忆剥削成什么样?
打不过骂不得不说,人家地位比她,银比她多,人比她狠,心比她……
真是!
都说人在气急的时候往往会灵光乍现。
林晚卿忽然想起,从认识这人以来,便只见过他喝茶。就连方才,他也是一直低品茶,不曾碰酒。
这可跟那些常年混迹风月场的男人们太不同了。
林晚卿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一边笑着称赞苏陌忆随机应变,学识广博,一边假意伸手去取茶壶。
只是手快碰到茶壶的时候陡然一顿,转而抓起一壶果酒,住他的鼻将手一抬。
苏陌忆突然被人断了呼,意识地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