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地把她带到这个世界,又自私地抛弃她,可是即使再痛苦,再悲伤,再绝望……她也无法改变他们是她父母的这个事实。
“没有什么特别原因。”杏杏说,“太宰先生,你没有错什么,我也没有生气。”
就像抛弃她的时候一样。
杏杏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太宰先生,可是我想离婚。”
离开山公园后不久,太宰治就找到她并把她带回了家。
为什么?
她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还是那么温柔。
杏杏坐在床沿边,安静地注视着他的面容。
“所以电话里提离婚是一个心血来的玩笑?”
“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太宰先生?”
太宰治温柔平静的表象终于被撕得粉碎,他面无表地看着她,嗓音低沉而冰冷,他看了她半晌,微微笑了起来:“怎么,后悔嫁给我了,是吗?杏,我不是没有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现在再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杏杏咬住。
*
“可是我已经不你了。”
黑衣青年走到她边,在她面前半蹲。
就像求婚的时候一样。
直到回到家中,杏杏才有些迟钝地想起,她说离婚的那通电话好像并没有得到他的答复。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离婚。”
他明明就不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他脸很难看,以往温柔的鸢眸郁郁沉沉,平静无波的表象像是在酝酿着狂风暴雨。
就算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件……又何以无至此?
空气像是凝滞了。
“那是为什么?”
“没有。”
“我只是……”她顿了顿,“不你了。”
黑衣青年一言不发,他浮于表面的温柔像日时化的冰雪一样消失无影。
就像亲吻她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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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四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直起,脸上没有任何表,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平静:“杏杏,离婚是不可能的。不要再说这会让我生气的话了,好吗?”
他刚才那抹危险而冷冽的气场似乎悄无声息地散去了,眸里又重新浮现她所熟悉的温柔来,但又像是行压抑着某绪一样,他温和地问她:“为什么要离家走?为什么要提……离婚?杏杏,是我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她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没有立刻回答。
就一定要让她会他死后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