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不需要涂脂抹粉就能扮演兔儿爷,还挺厉害的。”郁临渊不客气地讽刺道,“容王爷能给你那么详细的信息,他在这地方有没有眼睛还另说,我们不说,他也不一定不知道。”
“你……”江砚祈狐疑,“话里有话啊。”
墨余借着袍子踩了郁临渊一脚,后者哽了哽,沉声道:“我去与城外驻军联系,你们谈吧。”
“嘿!到底谁是做主的?”江砚祈气得灌了口茶,“我招谁惹谁了!”
“他可能只是十分热心地替少爷您和容王爷的感情生活担忧。”墨余贴心地替他倒了杯茶。
江砚祈大度地表示不再计较,说:“今夜夜探西周府衙,我要跟我爹夜间会面谈谈心。”
墨余猜测他一定是去讽刺挖苦的,“挺好,父子之间应该多谈心交流,感情才能长久。”
“不错。”江砚祈毫无预兆地道,“我们之间也应该多谈心交流,感情才能长久,说吧,你们俩在我来之前嘀咕什么了?还是和萧怀川有关的吧?”
“果然瞒不过你。”墨余暗骂他心眼成了精,不打算再撑着脸皮糊弄,沉声道,“我怀疑那个钦骋和容王爷有关联。若如此,那他就是放任了何阚在西南一步步壮大势力,放任了萧憬与何阚勾结,少爷,这太让人……心惊了。”
“可他为我提供了最详细的信息,让我以最简单有效的方式拿捏住了吴昶。如果这个钦骋真是他的人,那对我们十分有利。”江砚祈沉静地与他对视,“他被仇恨吞噬了,我要拉他出来,这是一个过程。”
“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墨余移开眼神,“少爷,你太坦荡直白,我怕他伤你。”
“他不会的。”江砚祈调笑,“你应该对你的小外甥披上一层温柔的舅舅面纱。”
第69章 睡了 “我想犯上作乱。”
西周府衙书房灯火通明,江裕鐾刀时脸色不佳,待听到门外窃窃私语时,更阴沉了三分。
不多时,门外会谈的两人前后交错,房门被轻轻打开,江砚祈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地图扔到了桌案上,“记得后日出城。”
江裕懒得看,问:“你作何打算?”
“不劳您操心。”江砚祈撩袍坐在桌案边,语气含笑,“我看着您就觉得憋闷,早点去北境吧,那边需要你,这里我会尽快处理好,待安抚结束,我也去北境。”
江裕沉默良久,道:“别去北境,你办好了这里的事情,就去楚国。”
江砚祈蹙眉,“为何?”
江裕从整理好的文册中翻出一本扔过去,说:“楚国的探子来信,楚皇病重,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上朝了。如今主政的不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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