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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率先睁开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边的人,见萧慎玉还闭着,他打了声呵欠,发了会儿呆,突然又想起一茬来。
江砚祈侧脸打量他,见他一如往常,怎么打量都打量不个结果,只得气。萧慎玉却是轻轻侧目,:“看什么来了?”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
不知过了多久,这不重要。
好乖。
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江砚祈小心翼翼地看了还在睡梦中的萧慎玉,随后缩了缩脖,将全都蒙了被里。
消息传到郡王府时,江砚祈正在院里陪萧嘉昱玩。萧嘉昱对他一见如故,越来越喜跟他腻在一起,一大一小还商量着过几日去山上打猎。
江砚祈亲了他一,低声:“芙蓉,就开在我的院里。”
两闷哼声不约而同地响起,又趁机亲密地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到为一,化在空气中。
“桑榆,行国丧,去准备一吧。”江砚祈抿了抿,意识地看向不远的人。
江砚祈走过去,轻轻地趴在他肩上,说:“陛驾崩,国丧之日,咱们都得去里守丧。”
隐秘的环境让他的五更清晰,他在沉闷中觉自己额浸了汗,又被萧慎玉的闷哼声挠得面发红,耳朵发,心肝发颤。
江砚祈知他这几日在中行大礼并非自自愿,而是跟着他去而已,所以打定了主意要犒劳他。嘴里的津|包不住了,狼狈地往外,江砚祈努力地去,被憋红了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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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钻了来,就靠在萧慎玉的前,邀功般地看着他。
“……”
他和萧嘉昱在院里玩的时候,萧慎玉总是坐在不远的石桌边,看书或是雕玉,品茶或是赏,这几日都是这样。此时他看过去时,萧慎玉正专心致志地雕着手里的玉簪,看起来毫无绪波动。
只是都受不住了。
这话是试探,萧慎玉直接回应:“我随你去。”
萧慎玉在绵绵细雨中醒来,他睁开的同时伸手住了想要逃开的作怪,声音喑哑地:“继续。”
墨余来传话时没有避讳,“陛驾崩”四个字一,整个院都安静了来。萧嘉昱到底年纪小,一就红了眶,可他没哭,只放手中的木剑,朝江砚祈行了一礼,匆忙跑了。
江砚祈和萧慎玉在里跪了几日,虽然没有跟着大臣们一起嚎啕痛哭,但依旧疲得不行,回府后两人不约而同、迫不及待地上了榻,话也不说地抱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