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为了追求一件事,而放弃另一件事,这样对吗?”
“那,如果,明明可以好的事,却因为自己的胆小退缩,而失败了呢?”
中原中也暴躁地踩过碎石,太宰治在他的正前方,双手握着方盒,不知在想些什么。
中原中也饿得心发慌,没工夫和他半夜行贴心,一边拉门一边往外走,“那就让他一个人事后后悔呗,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吧。”
四周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车笛声,胎声,咳嗽声,窃窃私语声,仿佛在这一刻涌耳朵。
那天他们刚捣毁了一个敌对的小组织,忙了整整三天,终于告一段落,中原中也回到卧室,几乎是一沾上枕,就睡着了。
那表很复杂,中原中也在港黑整整八年,不论是黑白的人,他都见过不少,可从未有人像太宰治那样,犹如从黑暗森林最的泥沼中爬,上沾满污秽,在暗无天日的世界生存,睛却依旧追随着前萤火般的光明。
他还记得,上一次见到太宰治这副表,是在对方叛逃前的某一天。
月光如霜,披在太宰治的上,他没回,被冷光勾勒的廓朦胧而模糊,黑暗与皎洁的边界相互织,他的侧脸清晰地映在中原中也中。
“傻乎乎的小矮。”
年少的太宰治回了神,夜晚似乎脱去了他表演者的外壳,一脆弱而柔的显来,“我在想一些事,中也。”
那时,他们还被称为双黑,是默契无间的搭档,因为任务需求,常常会吃住在一起。
小的方盒丢太宰治怀里。
就像那晚的表。
中原中也本想就这么和他肩而过,然而当他经过太宰治旁时,他的余光瞥见太宰治的侧脸。
“太宰,你在嘛?”少年的中也这么问到。
中原中也不知何时停了脚步。
半夜,他被饥饿唤醒,迷迷糊糊地爬起床,正要去厨房找吃的,突然望见窗台上,单蜷起而坐的太宰治。
......
太宰治扬手接住,没应声。
他走门,总觉得哪里不对,蹬蹬蹬倒退回来,“喂!就算思考人生,也不用半夜到我的卧室思考吧??你是不是这几天睡眠不足,脑坏掉了?”
最生活的厌世者,最向往幸福的胆小鬼。
太宰治无奈起,“笨中也居然也敢说别人脑坏......”
“有什么不对的?”中原中也打了个哈欠,他实在太困,本没会到太宰治难得的认真,“世界上本就没有十全十,怎么可能什么都要,你想得也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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