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都没有。
“汤姆!”她赶去拾起那枚加隆,不自觉用更大的声音叫他,也不知自己已经带上了哭腔,“你在附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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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面苍白,脸上蹭了一层泥,咬牙关瞪着玛丽,“托你的福,特别好。”
但他说话轻飘飘的,一威胁都没有。如果他还有力气,一定能继续说一万句脏话。
“哦,对不起。”玛丽解开咒语,将他一条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先回校医院,你太多血了!”
她的话音刚落,西南方向的草丛就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吓得她立挥动杖——
她飞一般地跑过去想着扶起那人,手上沾满了粘稠的血,“汤姆,你怎么样?”
“速速禁锢!”
回应她的只有风着树叶发沙沙的响声。
“你为了这个!”玛丽倒一气,“你完全可以跟老师说!甚至你可以叫上奥格跟你一起去!你居然独自去!”
她定睛一看,是一枚带血的金加隆。
玛丽对那个丽女幽灵的印象又拉低了,怎么可以叫别人这么危险的事呢!
只听见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正面朝倒了来。
她全神贯注地沿着咒指引她的方向走,一边祈祷着里德尔周围没有什么危险的神奇生——他到底去什么了?
她用治疗咒语止住了他的血,用剪刀剪开已经和伤贴在一起的布料,发现最严重的一已可见白骨。
玛丽往所指的方向大约走了十五分钟,指路咒就忽然消失了。那么理说,里德尔就应该在这个地方。
她声音颤抖,忍着问他:“你什么去了?”
“和幽灵打了个赌,嗯......格雷女士。”他的语气还算淡定,本不像受伤的人,“她听奥格说最近于繁衍期的鹰有翼兽总会发生争夺地盘的事,这时就会有幼兽走失,回不了家的就会变成其他生的猎。她问我能不能把它们的幼崽带回父母边。你看,现在就是这样的结果,我找到一幼兽,却被误以为是狩猎者攻击了。”
幸好玛丽力气还算大,就算里德尔已经她许多,带他回校医院也不是特别难的事。
她有些慌,又不敢太大声,怕再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更难以对付,“汤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玛丽用闪着光的杖四指着,终于发现了地面上有一反光。
那名来到校医院的幽灵一看到玛丽把里德尔找了回来,便立刻穿墙,消失不见了。
“汤姆?”在禁林中视野本就模糊,玛丽是在原地确认了好一会,才勉认那个人形是里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