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我之前的住所,制现在居住的麻瓜离开了这里。
她主动来找我了,并吃惊我的住址,她首先开始说我调查过她,后来又改,她说这或许一切都是巧合,说我很古怪,用杖指着我,问我是哪里来的黑巫师,是不是“他”的信徒。
今天要放晴了,或许明天。
看来麻瓜电影还是有作用的。
我记得她家的地址,黄主题的家。她好像很吃惊我能找到这里,并且开始怀疑——我猜是怀疑我跟那个叫里德尔的前夫有什么关系。
隐匿怪的事结束了,我跟她说我恢复了正常,虽然她依旧劝我去医院看看。
我认真地说我听不明白,但她对我发起了攻击,我对于躲避她的攻击是非常游刃有余的,但是从青打/炮麻瓜电影来看,我必须示弱,我必须要被她攻击到,让她心。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天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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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一张唱片,在试听间里听着歌。
她只是叨念着说,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命运,有些人注定要离开我们,而她总能看到跟他很像的人。
因为这层怀疑的关系,我好像跟她的关系近了一,真希望不是我的错觉。
久违的好天气,不是吗?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
来到敦就是坏天气。
我还想知呢。
我哪知。
我问她,你总是对男人这样吗?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天气。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雨。
好吧,我倒在她怀里,她心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天气晴。
妈的,又是在说那个里德尔(她的前夫)。
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她是故意的吧?总之我生气了,我离开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天气雨。
自从昨天那件事之后,玛丽好像闭不提这件事。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天气雨。
我说我要跟她去敦,她说那她可以介绍圣芒戈医院的熟人给我看看——该死的,我又不是她的病人?
试听间很小,所以我们离的很近,我能看到她鼻尖的寒。
我决定用画画疏导一心。
玛丽拉我去了破釜酒吧(划掉)唱片店,就是麻瓜看到的那一家。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天气。
她说不是,只是因为你们都很像。我会意识地觉得你们是一个人,靠近你们,去接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