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说是什么关系的话……”太宰治想了想, 道, “只是顺路罢了。”
“……顺路?”
大抵是没听过用“顺路”形容关系的, 灶门炭十郎难得顿了顿。
“人的一生不就是场旅行吗?”太宰治在榻榻米上盘起腿,双手扳着小腿晃了晃,语气漫不经心,“遇到一些人,同行了一段时间, 不就叫做顺路吗。”
灶门炭十郎安静了两秒,最终还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他这个解释,但他仍是补充道:“太宰君是个游走在世俗之外的人。”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嗯?”
灶门炭十郎却并没有过多解释,他走过来,坐到太宰治对面,用烧开的水沏了茶,倒了一杯推给对方。
“太宰君是有事情想问我的吧。”
太宰治愣了一下,身体也下意识稍稍坐正了一些。
他觉得有些奇怪。
灶门家,不管是家主还是长子,都未免太过敏锐了,并不像一个平平无奇的卖炭人,毕竟,他其实还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呢。
太宰治沉默片刻,正要答话的时候,灶门炭十郎的视线突然一偏,从他的身上移开,落到了房屋外面。
“医生来了。”
两人自然先放下了这个话题,招呼医生为嘴平伊之助看病要紧。
诊断结果当然显示嘴平伊之助没有大碍,医生帮他将额头上的伤包扎好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可谓是看病五分钟,上山两小时,令人无语。
“川田先生在这个时间段比较忙,而且上山的路雪还没化开,有些难走,所以来得慢了些,太宰君见谅。”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灶门炭十郎解释道。
太宰治摇了摇头,面色轻松:“当然没关系,灶门先生既然诊断过,认为他没问题,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位医生早来晚来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放在心上的是另一件事。”他话锋一转,抬眸直视,“灶门先生,方便说一下您这幅花札耳饰的由来吗?”
“我从继承这幅耳饰的时候,便认为,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人极其在意我的这幅耳饰,但我没想到是太宰君。”
灶门炭十郎的声音依旧平淡,就像一个封闭的湖,没有注入的渠道,也没有流出的渠道,常年平静如镜,毫无波动。
“老实说,我对他的来历并不清晰。”
他这么说完,太宰治便垂下了眼帘,像是有些失望。
下一瞬,灶门炭十郎突然捂着嘴咳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却一直停不下来,直到他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屋内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父亲将其传给我的时候,只是一直强调,要将这幅花札耳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