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樱树后走来一个影。
一只苍白的手搭在手账纸页上,而后像是没怎么用力,那纸页便从本上断裂,被他拿在手中。
嘴平伊之助:“为啥是俺跑——”
他话没说完,就像是已经用尽了力气一般,闭仰倒了去。
他们注视着这个曾经因没有而活得无忧无虑的上弦之鬼,最后怀着不甘、或者还有一丝遗憾与后悔,慢慢消失在前。
栉名安娜甚至没来得及接住他,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太宰治的方向走去,但没等他走到近前,掉落在对方旁的一个手账本突然被风着,哗啦啦翻起了纸页。
“哈。”
猗窝座没太在乎这动静,脚不停,直到那本手账——突然闪过一丝光芒。
想来把他带回去,在无惨大人那里,关于上次他被童磨坑着与继国缘一打起来这件事就能揭过了吧?
光芒转瞬即逝。
“啊……”太宰治撤开手,满嘴的血让他看起来危险又脆弱,然而他仍旧笑得温柔,“看来今天不用借小安娜一整天的时间了,也省得吠舞罗的人担——”
无法不令人唏嘘。
太宰治:“让你来抢人。”
栉名安娜想上前想要搀扶他,然而伸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有一半都于消失的状态,这状态甚至扔在扩大。
猗窝座没忍住勾起了嘴角,“束手就擒的敌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待他走远,太宰治突然躬捂着咳了起来,星星的猩红从指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青年边的血顺着脸颊没鬓发,还未迎来黎明的夜在失去战争的吵闹后再次陷安静。
“啊?真的死了啊?”
若非地上仍旧留有他的衣,这个人,于这个世界,就好像从未现过一样。
他的在被日刀斩断之后,便注定要迎接消失的命运。
在栉名安娜看过来的神中,太宰治轻咳了一声,朝着嘴平伊之助挥了挥手:“去帮我找一横田洸,然后和它一起将隐队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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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理直气壮:“你不是大哥吗?”
猗窝座脚一顿。
嘴平伊之助率先从这莫名沉闷的绪中甩脱来,用手中仅剩的一把刀戳了戳对方的衣服,困惑:“喂绷带!俺这不是啥都没吗,你为啥叫俺来帮你啊?”
而童磨再也没有声。
嘴平伊之助:“……啥?”
“……噢。哈哈!那就等着看本大爷的厉害吧!”嘴平伊之助瞬间满血复活,从地上捡起另一把刀就朝着街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