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断掉的残肢,被血染红的舞台,还有……”与谢野晶每说一句话,她对面的中岛敦就抖一,最后整个人都躲在了泉镜的后面。
“那本算不上是恐怖故事吧。”被拖过来的国木田独步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吐槽的任务。
回到座位的伊佐那社侧看向旁边的谷崎一郎,十分兴趣的问着:“那个案件的真实况是怎么样的?”
看着原本的气氛被消磨殆尽,国木田独步立刻站起拉开了窗帘,午后的光把暗的房间一照亮,刚刚因为恐怖故事而显得森的办公室重新温了起来。
“是说那次整座剧院的人都被杀害的事件吗?”泽贤治恍然大悟的,一直以来都以笑容善待别人的他也不由得严肃起来,“我也在电视报上看到过,犯人真的是太残忍了。”
尽谷崎一郎在尽力的营造恐怖的氛围,但是周围除了一直都很捧场的谷崎直和迷的中岛敦外,大分人都了兴趣缺缺的表。
“果然我不太适合讲恐怖故事啊。”谷崎一郎如释重负的靠到沙发上,显然想这个案件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大概发生在两年前,当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谷崎一郎了厌恶的表,显然对它没有丝毫的好,“当时是我和步先生一起去的,犯人十分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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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重吗?”
“但是最近,有消息称那个连环杀人犯逃了来。”
犯人每次都名字都不一样,谷崎一郎所知的那个“德华”估计也不是真实姓名。
。”
倚着沙发的与谢野晶挑眉,她叠起双然后弯腰,突然靠近了端着蜡烛的谷崎一郎,一个他们经常在手术室看到的招牌笑容,“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先说明现场的惨状,你这样讲一气氛都没有。”
然后他走到角落里把裹被的太宰治拎了起来,促:“午休时间已经过了,赶工作!”
“不止这些呢,我记得他前几个案的手段也毫无人,好像还包括了投毒?”
转间的恐怖气氛就被打破,原本围坐在沙发旁的众人开始一言一语的回忆起自己所知的信息,氛围闹了起来。
“据说他每到一个城市,就会到挑选受害者,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则会是几个人。甚至有一次他直接在某座剧场里展开了行动,也是因为那次受到伤害的人数太多,才动了特级队将他逮捕。”
只是说了个开,他们就都了然的讨论起来了。能让经百战的武装侦探社调查员们这样清晰记得的案件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