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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一脸无所谓的表：“杀就杀了吧。我不认为你在见到之后，还能真的活着让他离……”

“可你是五条家的家主。”

“——在他死之前，我从他那里知了一关于我在咒术界那些仇人的消息。”上江州涉歪了歪，“你想知吗？”

“不可能是我。”五条悟几乎是在一秒就接上了这句话，他斩钉截铁地说，“也不可能是我的命令。”

不知怎的，五条悟心中蓦地涌了一丝不详的预。

“还有就是……”他低低笑了声，视线宛如盯上了猎的猛兽，“你的事比什么都要重要。”

上江州涉怔愣，在和五条悟对上视线的时候他心中微动，有什么朦胧的想法正要呼之。然而一秒他就听对面的白发男人这样说，“用一个叛徒的命，来换取你这样的人的一份人，这难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我是家主，难阿涉就打算把把罪责连坐到我上吗？”

“那些在咒术界随心所的层为了自己的权利什么都敢，他们看不惯的人不止是你，还有我。所以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代表我要放弃那个人了。不论是他是五条家的谁，对我而言，他已经是叛徒了。”

“没有那么多万一的况。阿涉，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五条悟走了过来，站到他的跟前，“那就是我本来就是和你一边的。”

“我也知不可能是你。如果是你的话，本就不需要用这迂回险的手段，你直接杀了我就行了。在你手底，我连反抗的能力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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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答应得太过脆了，以至于上江州涉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上江州涉盯了他许久，移开了视线，“我没这个打算。”

“好。”

“你……”他惊讶了一瞬，“那可是你们五条家的人，你难问也不问就把那个人的命给我了吗？万一他是你的得力手呢？万一他是和你血于的家人呢？”

“五条。”上江州涉突然叫他的名字。他换了个姿势，两岔开，手肘撑在了膝盖上，手指叉，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上面，“我把傀儡师杀了。”

五条悟也不是傻，上江州涉都这么说了，他也就知对方一开始提这些总不会是再怀疑他。于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你是想让我等你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不要因为五条家主的份而手？”

“他和我说，十年前向他我消息的人里面……有一个姓氏是五条的人。”

“这事对于你而言应该很简单的吧？”

客厅天板上的灯闪烁了两三，然后才尽职尽责地照亮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