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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

“前辈，我……是无可救药的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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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是。”

雨翠保持着距离, 面冷淡地斜睨他一。

那个距离，应该是听不到两人间的谈话的，但雨翠还是轻微地皱起了眉，示意中岛敦先行离开。

中岛敦看着那双毫不动摇的黑睛，愈发觉得心底绪复杂。

他轻笑着说，“所以你们在我这里，永远是无罪的。”

路边掉光了叶的行树沙沙晃动，雨翠的视线从乖顺地垂来的中岛敦投过去，由于瞥见了意料之外的人，不由意识一怔。

依旧是平日里不起波澜的平静语气，回答自己的问题时沉稳笃定，理所当然地就像在说一加一等于二。

不知何时现于此地，抑或只是单纯的巧合。

第93章 异质之人

“因为我是个护短的人。”

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么，只是潦草地了小老虎的发。

这次回答的间隔略些，但前辈最终还是轻轻摇，给了意料之中的否定回答。

但……并不止他一个。

“晚上好，黑手党的副手先生。”

“中原？”

“不是。”

中岛敦满脸认真地听完，大力地着。夕已经逐渐被海平面吞没，只留最后一线橘红的余晖，就在那抹弧度即将彻底消逝的前一秒，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望着远方怔怔神。

如果连杀害同类、控局势、玩人心都不算罪过，判无罪的依据究竟为何？

的确是被这个人偏着。

明知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但是再听一次，就仿佛那份罪孽又被洗清了一分。他忍不住笑着追问：“那镜酱呢？”

——其实真要一一细说的话，雨翠能条理清晰地说很多。

对方专注地凝视着他，礼貌地打了招呼。

他有些费力地鼓起一个微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像是在被打什么坏主意。

“又玩这把戏。我应该说过别再跟踪我吧？”

形纤弱的黑发青年有一双酒红的睛，此刻正定定地注视着这边。

脆地答应了他。

“那，首领呢？”

“不是。”

青年慢吞吞地走近。或许是细微的肢语言，或许是较之先前不同、莫名地更为激着的神——让他觉得轻微地不适。

“当然可以。你的状态不错，看来我可以放心了。顺便，记得平安回来，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