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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了一会儿神，最终开打破了沉默。

“事结束之后，我说不定会回横滨一趟。到时总会再见面的，敦君。”

中岛敦小幅度地了，抿着嘴没有吭声。

最终留在他边的杉晋助吁一烟雾，宝石般的墨绿眸隐藏在散落的紫发，斜睨着一旁的友人。

“又她——”

对杉晋助来说，率领鬼兵队在宇宙之间游，明明心中已经有了预、却还是固执地搜寻这个人的踪迹，期待着近乎不可能的会面——无非是想要确认，雨翠的确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过得很好。

“我想敦君其实很清楚这，只不过总需要接受的过程而已。”

周是响起又消弭的风声。

“又大了，过得很好。”雨翠接过话，冲他笑了笑，“阿银都跟我说了。”

过去的事或多或少有些猜测，再次见面之后，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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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总觉得亏欠这孩许多。

“有谁能一直陪伴在另一个人边呢？哪怕相的过程再值得留恋，也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片段而已。你该告诉他事实的，雨。”

【正如我刚才所说，那些回忆只是人生中的片段之一。更加重要的是，分别之后，你依然像以前一样。】

朝夕相伴固然很好，但如果不可得，他不会勉。

雨翠回以注视，微微挑起角，“就像我当初告诉你，只是去其他星球旅行一样。”

被他陪伴过、支持过、保护过、欺骗过的友人，度过互相敌视煎迫的童年、别扭相的少年，即使到了最后关也无法像普通朋友那样和谐相，只能用一纸谎言画上句号。

等到谈话结束、和其他大多数从者一同化为灵隐去形时，他始终一副绪不的恹恹模样，让雨翠愧疚之一步加，然而又没什么好办法。

【你栖居的地方在距我无数光年之外，并没有什么好失望的。】

一旁的太宰治双手在衣兜里，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雨翠瞥了他一，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老虎的。

谁欠谁的已经分不清，彼此混作一团，想要理清绪显得太过矫。但我信任着你，我知你也同样如此，这就已经足够了。

鬼兵队的总督，杉晋助。

说起来，自从召唤幻灵以来，抛开相当有自知之明提前一步离去的费奥多尔不提，雨翠和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单独详谈过，解释过去、讨论未来——除了面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