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她着缘一的脸。但是比缘一那张脸更小,表更柔和,五官更加秀。
因为这一次这个女孩和鬼杀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所以我没有杀她。
我想,她终于开始休息了。真难得。
然而让我在意的东西再一次现了。
上弦之四的名字是玉壶。
凭借我灵的视力,我看清那是一笛。不知是用什么刀削成的,表面凹凸不平,握上去一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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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巧合吗?
上弦之二叫作童磨,在一个叫作“万世极乐教”的教派当中。他天生有着奇怪的七彩瞳孔……人……鬼讨厌的。
我之所以关注她并不是因为她得貌若天仙,或是丑陋人,也不是觉得她异常可怜。
上弦之三叫猗窝座,不知是哪里人,穿的很暴,简直有伤风化,不过很忠心,就是老喜打换位血战,打到第三位就再也没有赢过。
我不想看她,但是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睛。
但是我不在意。
但是这都不是他们的真名字。就像我原名叫继国严胜,后来改名叫黑死牟了一样。上弦们是名字都是那位大人取的,他们原本作为人类时的名字,早就被化为鬼的他们完全抛弃了。
女孩她总是沉默不言,似乎不会讲话的样。她总是被支使来支使去,她似乎有不完的活。
一连现两个?
在我想要离开的那个夜晚,我在屋上,看见一直忙活着的她放了手里的扫把——看起来像是脏活完了。
可悲,又、可怜。
……
在我杀掉那个私生二十年后,我又遇见了一个孩。不是男孩,是女孩。没有生在大家族里,而是被她的父亲迈了青楼。
上弦之五则叫半天狗。
我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好的寓意。
然后我看见,女孩从袖里掏了一样东西。
我每天会不经意地过,或者脆在在隐秘的地方蹲上一小会儿。
看了一段时间,我就觉得厌了。我又开始觉得她和缘一得一也不像,睛也不是正宗的红,还夹杂着几丝闪亮的灰。
我打算离开。
这些名字,都像是为了让他们铭记自己的屈辱一辈而取的。
上弦之月——弦之月一直以来都在更变。作为上弦之一的我,担任起“指导”其余上弦的任务来。
比较典型的是猗窝座,“猗窝座”的意思是被阉掉的狗,是没有用的人。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着女仆的活。她默不作声地用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已经很净了的地面,即使是被等级的游女们踩了好几脚也没有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