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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一脸理所当然的表：“地球范围的话，时钟塔的代行者听说能一路追杀南极冰山里。”

“放心吧。”

简而言之，杀人比作伪证要容易，所以为了图省事，一般会选择直接把目标掉。

“他们当然可以跨境执法，除非你躲世界的里侧，或者脆住平行世界的夹里。”

他很不屑，这个年纪正好是换牙和恒牙的时候：“用力屏蔽痛觉就好了，这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你今年多大了？”

特洛伊想要伸手拍他的肩膀，但斯塔克实在比他了太多，因此改成了扯扯他的衣角：“虽然我自己在这方面的记忆清除术不算确，但这里有很多擅这方面的偶，等你回去的时候记忆还会停在拍卖会现场，大概会觉得自己只是了几秒钟。”

“有需要的话，我会让偶帮我来。”

随便给别人的话，术协会会有专门的门来理这事, 我们称呼那机构为‘第一原则执行局’。”

斯塔克：“……”

斯塔克简直想扳住这孩的肩膀来回摇晃几，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不想接受什么记忆作，但是现在他可以说是砧板上的鱼，生活待遇完全取决于特洛伊对他的态度。

“不是这原因！你没去看过牙医吗，就算知牙医的工作原理，听到电钻在嘴里的声音还是会张吧？”

斯塔克倒了一冷气：“你们没有什么维护普通人权益的机构吗？而且我在国你们中的那什么协会本是在英国敦吧？”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一定相当忧虑，非常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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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牙医什么事。

斯塔克：“…………”

特洛伊观察着他的表，勉安：“我会接受跟你同样的记忆清理工作，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术失误而变得智力残障，我们家传承的偶都很好用。”

特洛伊科普：“一般会有植潜意识，直接的大范围记忆消写, 形成虚假的群记忆或者直接清除目标之类的几手段, 但是对大脑的涉是很麻烦的术, 虽然理论上，协会要求第一原则执行局的人因地制宜地行使权限，但落到实的话，他们一般会选择最好用的那办法。”

特洛伊掰开嘴，给他展示自己空来一截的虎牙位置。

……？

他放不心，一想到有人会对自己的记忆动手脚，普通人都会有心里犯怵的觉。大脑是人最密的官，科学的那一边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解释清楚大脑的秘密，而现在一个还没小学毕业的孩突然说要清理自己的记忆，任谁都会显得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