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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我是个老师，而且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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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团队当中并没有变人成员的加，他对于这个群的困境也仅仅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了解，从未去探究过。

不远，有小姑娘抱着篮球跑过回廊，她的角附近有细细密密的鱼鳞，手指之间也生着蹼，因此拿篮球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周围的人都陪着她一起玩耍，合着这个姑娘的步调，闹闹地竟然也能玩到一块去。

查尔斯说：“这里到都是和主世界不相容的人，无可去的人，大家始终在这里寻找着和社会所接洽的渠以及被认可的方法——我在想，如果是您的话，应该能够教导他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窗外传来飞机的引擎声，接着是地面微微震颤传递而来的觉，查尔斯指了指窗外：“正好，你的车也回来了，如果不打算在这里任教的话，吃顿晚饭之后，您随时都可以离开。”

“如果有一天，您什么地方都不想去，连职场都到厌倦的话，不妨考虑考虑他那里，只要是想要好好生活的人，他应该都会迎的。”

查尔斯·泽维尔坐着椅现在特洛伊的旁：“不过这手结构不影响敲打键盘，没错吧？我猜应该也不会影响使用鼠标……这孩对编程很有兴趣，说是大以后想要去互联网公司工作，比如制作游戏之类的——咳，我对现在年轻人的喜好也有些琢磨不透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些东西。”

这句话当中的义非常明显，特洛伊沉声：“你调查过我的来路吗，查尔斯先生？”

“大多数变人都是这个社会当中的边缘人，申请大学的时候会面临歧视，职场就职和就业当中同样也会有看不见的压力，很多孩甚至遭到他们亲生父母的厌弃……然后他们找到了我。”

他狡黠地眨了眨睛，些不符合年龄的表：“我有个老朋友，很多年前的朋友，他和国政府有协议，买了一座小岛——那些真正不愿意和普通人的社会有联，只想生活在自己伊甸园里的人都住在那儿……而我这里，我总得给这些孩们找到另一路。”

“因为手指结构的原因，她握笔其实也很艰难，写字速度都比同龄人要慢一些，但这孩学习很认真，虽然我们特许她少写一些作业，但这孩却从来不愿意落后于自己的同龄人。”

再后来，他又辗转于各个企业当中，由于被卷了一连串的事件，更是缺乏了解变人群的机会。

——普通人没有誓约的承诺能够相信吗？那一瞬间，特洛伊的脑闪过这个念，但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对方想动手的话早该动手了，完全没必要和他解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