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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那样——但你不行。”

特洛伊说，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无辜：“黑枪也是，原初人类的偶也是，而且事件也确实顺利解决了，没留什么后遗症。”

复仇者联盟基地，诊疗室，两个人一坐一躺，前者努力绷表，摆严肃的神：“彼得都不会这么格的事。”

几秒之后，复仇者联盟基地的草坪上，多了一个焦黑焦黑的印。

“你现在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小胡商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被坑——不愧是术师，对自己起狠手来真是睛都不眨，这混这些年只有有所增，骨里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的发陷枕，整个人声音都很轻，睛明亮地看着对方。

理论上，这把枪的启动会消耗使用者的命运力和寿命，但斯特兰奇作为第五法师成功地在第一时间里了抢救，之后他更是获得了弗丽嘉作为之女神的加护，一切都在计划当中，险之又险地完成了目标。

他坦白：“罗榭想来也是类似的理由，一辈能够观测到一次原初亚当的启动，哪怕是仿制品……我没办法错过这个。”

特洛伊说。

他确实，在有些地方是天生的术师。

他们依次踏了彩虹桥的传送范围，消失在一片光之中。

“……而且如果是你在我这个立场上，也会同样的事吧。”

特洛伊看着那双钢蓝的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会再刻意躲避对方的视线。据说一个新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八天，而要改掉过去十几年形成的刻板印象，那需要更多更多别的东西。

“其实也有一分术师的原因，和想要帮上你们的忙大概各占一半吧。”

斯塔克开始耍赖：“这是英雄该的事，术师就像是个术师一样保证自己最大利益就好了，或者工程师，教师都可以，你还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同事和学生，至于世界的负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完全没必要把它放在自己上。”

斯塔克发现自己没办法反驳，如果戈尔的目标是杀死神，那他或许还会有所保留，但后续得知了对方的一系列计划之后，他除了在阿斯加德狙杀掉对方别无他法，如果把战火从阿斯加德扩张到地球，以如今地球人的科技准本抵挡不了他们的第一打击。

我们也一定会来帮助你们。”

……在这场逃避的尽，你看到更好的风景了吗？

“但那确实是当时最好的解决方案。”

史夫和对方握了握手，表示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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