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青铜马车的帘布,掀开厢内一角。风动时,里面人也动了,顺着撩起的口子伏身跃出来。
左右兵马俑上前两步,挡在了嬴政身前。
这个从车里冒出来的人同样穿着一身红衣,却是更显约束的官袍,他冲嬴政一抱拳:“抱歉,展某失礼了。”
青年朗目疏眉,唇红齿白往那儿一站,似江上清风,山间明月,谁不道一声好,问一句是哪家好儿郎。
然而,始皇帝仅是轻轻一瞥,面色淡然,正要下令兵马俑们将其擒下,包公却是欣喜上前:“展护卫!”
青年利落行礼:“卑职来迟,望相爷恕罪。”
包公连忙将人扶起:“不迟不迟,又非是你想出来便出来的。不过,展护卫是从哪儿出来的?我记得主家并未……”
展护卫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匪夷所思,按理,我是没办法出来的,林兄所书写的是相爷,展某只占了文章少少几行字,达不到化形而出的底线。然而,此次林义士受难,他之佩剑巨阙与我相契合,便邀我为巨阙剑灵,望我能去鬼蜮一探,将它主人救出来。”
他自然是答应的。只要能出来,重新行义事,保护包公安危,是人是剑灵,他倒也无所谓。
“剑灵?”包公猛地一震,上下打量展昭展护卫,依然是那么笔直的站姿,炯炯有神的双目,精气十足。“可会于身体有害?”
“相爷放心,我如今身肢皆非血肉,而是浩然正气所凝化,只要林义士能坚持正义之举,我便永不消散。”
包公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笑容欣慰:“如此,本阁再不怕见到展护卫流血了,甚好,甚好。”
阮小七叫道:“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叙旧——兀那展家哥哥,你说你能去鬼蜮,可是真?”
展昭爽朗一笑:“巨阙认主,我如今算是半个巨阙,能作为林义士的附属追过去。”
阮小七:“那可能带人进去?”
展昭面露为难之色。
吴用敲了一下阮小七脑袋:“人家是巨阙的剑灵,你是吗?”
阮小七也不恼,明亮的眼睛盯着展昭:“我这话也并非见外,提前给展家哥哥赔不是——我可将林兄弟的性命托付给哥哥了,若能安全出来,我请你吃酒!我的全数身家,棺材本儿都请你,你能吃多少坛子酒,我阮小七就请你吃多少!”
展昭拱了拱手:“阮义士放心,展某必将竭尽全力。”
作者有话要说:今未笄之女,天癸始至,已近男色,阴气早泄,未完而伤,未实而动,是以交而不孕,孕而不育,育而子脆不寿,此王之所以无子也
——《褚氏遗书》(医论著作)
第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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