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滦珠一动,目光移到林稚写了字的纸上,“我一直在等你写后续。”他似乎是十分随意地摸了摸防用的匕首,脸上的笑容都好像了别的意味,“我想,林兄应该不会杀不埋?这个就是穿越秦朝的后文吧?”
“怎么这么看着我?”
几乎是一瞬间,林稚觉自己在夜风里打了个冷战,他笑两声:“哈、哈哈,是吗?”
桌案拉开,白纸铺好,执笔沾墨,“纪兄,我有了灵,失陪!”少年笔如有神,一横一竖若刀锋锐利,字迹飞扬,几自纸面飞。
所带来的威力了。
“其实,我还喜你升舍试写的文章的。”
林稚:“……”
噢,好像陛当初也提醒他了,可惜后来他把这事完全抛到脑后,一应对措施都没有想。
纪滦瞅了一那纸张度宽度以及字迹大小,心里算来一个数。“你写的还是篇小说?”见林稚,当机立断:“我不看。就三千字,放在你秦朝那本,主人公也才刚跟秦始皇见面,被他怀疑能力,连后面证明能力,成为国师都是在一回,我才不当鱼儿,被勾着,不上不的,心里难受。”
“多谢。”纪滦抬手直接把抹额摘来,双眯笑,“既然林兄那么说,我就放心了,毕竟,虽然我比较随,你写多少我看多少,你不写,我遗憾一也就过去了,但别人就不一定了,尤其接来你没办法东奔西跑,每天只要去学堂,就能堵你。”
林稚一气写完三千字后,放笔,将纸上墨轻轻一,了手腕,抬就看到纪滦一脸凝重地看着他的方向,那神,仿佛是冬日看到刚锅的饺,又是喜,又是不敢轻易碰。
林稚依旧微笑地看着纪滦。
“咳,其实……”林稚指着自己的新书稿,“我有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秦朝那个我还在构思,先秦比较遥远,有些风俗习惯我不太了解,还在查史料,为作者,自己都不了解的时代,怎么能随便动笔呢!”
纪滦见他动笔,仿佛瞥见了世界巍峨一角,反绷直了。
总觉得如果他嘴,说试卷上那几回就是一整篇文了,会当场血溅三尺。
林稚镇定自若地说:“怎么会呢,我是那顾不顾尾的人吗?啊,纪兄,你的抹额有些歪。”
“嗯?”
纪滦听到后,眉挑,指骨轻击着桌角,嗓音略带着惫懒:“有个事我好像忘记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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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笑容僵了。
嬴政:“哦?”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秦始皇陵里一大堆秦朝人什么的,他就是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