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独自留在保龄侯府,在上房坐着喝茶,等着史家兄弟先去送客人,也不着急。
老保龄侯夫人的整寿是大办,除了里的贵客是寿宴当日招待,外还摆了席,平民百姓说上几句吉利话都可以来吃一顿,连摆三天。
史鼎何等聪明的人,今日之事虽只是闲聊提起,但是怎么就那么巧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呢?史鼎举起酒杯送至边,余光却看似无意的扫过林如海和柳行的脸。
再一个,史鼎想到这回母亲病凶险,也疑心有人在母亲的病上手脚。自己在京城的时候,自然不用担心日后还有人动手,但是自己离京之后呢?经过这一回,还将老母留在京城,史鼎不太放心,只是提带母亲走,兄面上又不来,现在柳行、文丞相、张侍郎等人把梯都搭好了,史鼎不顺了还是史鼎么?
柳行这才接着:“这样的事,无凭无据的,传去对谁都没有好,我信得过两位侯爷和夫人,也请侯爷和夫人为柳某一家小老考虑一些。我不过普通郎中一个,有些人我开罪不起。”开场白说完,然后才将老保龄侯夫人病转重的愿意说了。
待得史鼐、史鼎兄弟两个将宾客都送走了,史鼎才邀兄嫂、柳行一路到了书房,打发自己从粤海带回的亲信远远守着不让人靠近,才问柳行:“柳郎中,家母的病到底有什么隐,还请柳郎中一定要如实告诉我,别叫我们兄弟蒙在鼓里,史某激不尽。”
,就看史家兄弟如何选择了。
柳行叹了一气:“今日我留来,只是替老夫人请脉诊病的,接来的话,我没说过,二位侯爷和夫人也没听过。”
史鼎回京不久,但是算是见识了林家女的本事了,这个女孩,似乎每一件事都不会无的放矢。那么林姑娘推荐的柳郎中突然如此说,真的仅仅是闲聊赶巧吗?
但是贵宾这边是要散场的,席面撤了之后,许多亲朋戚友陆续提告辞。林家也都走了,因湘语上午和林家姑娘一起上课,晌教黛玉几个习武,贾索邀请柳太太和湘语去林家坐坐。
史鼐夫妻对视一,他们是向来比不上史鼎,但是也不傻啊,见柳行说得这么慎重,便知有问题了。忙承诺绝不外传。
于是史鼎直接:“柳郎中,这回家母的病全靠柳郎中妙手回。等会席面散了,柳郎中可否再替家母请一次脉?若是我们兄弟商量了接母亲南养病,也须得母亲调理好了,才能远行。”
柳行自然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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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太留在保龄侯府也没趣,便打发小丫鬟跟柳行说了一声,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