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潇没有接话,神里带着明显抗拒。
丁以楠突然想到他刚认识霍执潇的时候,霍执潇对设计这件事是很心的。在他不忙的时候,他甚至会电焊、涂装等手工,设计一些小玩意儿来自娱自乐。
当初他获得蓝奖的那个作品,就是他闲暇之余捣鼓来的东西。在这一百五十平的大房里,还有一间屋是他的手工工作室,只是丁以楠已经很久没见他去过了。
“早休息吧。”
丁以楠俯收拾好散落在茶几上的资料,而就在他正准备清理烟灰缸时,霍执潇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毫无预兆地向他靠了过来。
空气中的危险因素骤然增加,丁以楠心中警铃大作,他意识地一手撑在后,往后仰了仰。但霍执潇显然动作比他更快,箍着他的胳膊,鼻尖直直地凑到了他的脖边。
在这一瞬间,丁以楠的脑里浮现了许多念。
他第一反应是,霍执潇又想睡他。
昨晚的那场 实在算不上尽兴,无论是丁以楠也好,还是霍执潇也好,大脑都不是那么清醒。加上当时夜已,两人多少有些倦意,没有谁刻意拉战线,享受中间过程,都是奔着释放而去。
如果丁以楠没记错的话,昨晚差不多半小时就结束了。就事论事,丁以楠也从来没有这么短过。
难不成霍执潇是想重新展现一他的雄风?
但丁以楠并不想合。
就在丁以楠已经破罐破摔地想到如果霍执潇对他来他就辞职时,霍执潇突然又退了回去。
“你用了我的沐浴?”霍执潇问。
听到这话,丁以楠的一颗心就像坐上了楼机,都悬到了嗓,结果又嗖地落了回去。
“不可以吗?”丁以楠故作镇定地问。自从他发现霍执潇很欠扁以后,他跟霍执潇说话时的反问句也逐渐多了起来。
“没。”霍执潇,“你上的味很好闻。”
丁以楠知霍执潇喜这款沐浴。曾经有一次去东南亚差,霍执潇买了一个沉香锦,平时放在办公桌上最显的位置,动不动就会拿起来把玩。
后来霍执潇家的沐浴用光,丁以楠在备货时有心查询了一,刚好发现东南亚有一款沐浴带有淡淡的沉香气味,便替换了霍执潇之前使用的那款。
“你喜的沉香。”丁以楠,“等你用完了我再找人代购。”
霍执潇看着丁以楠,好奇:“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丁以楠:“工作需要。”
“我不信你什么都知。”霍执潇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问,“我有几块手表?”
“日常在的六块。”丁以楠公事公办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