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事日记里都有答案了,须瓷早期就有记录的习惯,喜在本上记录一些日常,或者在微博里记录。
“你是真不记。”傅生抹了把脖上的珠,“趴床上去。”
傅生打完后还了手腕:“这一是打你刚刚又坐地上的行为。”
发现傅生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他才一边听着楼的声,一边不甘愿地翻起日记。
走之前他还用戒尺拍了拍小混的:“想不来你今晚就在这罚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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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傅生没有发现这件事,却没想到不是没发现,只是傅生一直装作不知而已。
“你之前主动跑去找梅林,是为什么?”
傅生也不他:“这个问题我们最后算总账。”
傅生一气:“那天你手腕上的伤——”
傅生气笑了,随后就是久久没有声。
“……哦。”须瓷只好把日记本放到一边,听话地趴在床上。
话音刚落,又是啪得一声。
“把姜诞打了一顿……”须瓷有些心虚。
“为什么买这些东西?”其它问题日记本都有答案,但唯独没提到那些铃铛项圈。
傅生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怕把我绑了之后我会生气?所以就想买这个来哄我?”
“还有呢?”傅生不觉得只有这个。
须瓷打了个冷颤,直觉要完,本不敢回答。
汗,不冲个澡是真难受。
傅生原本没想太多,可看完这本日记后他倒是有了些怀疑,之前须瓷突然半夜消失,一信息都没留,第二天还是梅林帮他把人送了回来。
须瓷有些难以启齿:“你会生气……”
“……”须瓷瞬间知自己又要挨打了,可又不敢反抗,于是他自己拨了,贴肤的布料便顺着大落至弯。
“剧组刚开机的时候……”
“站地上。”傅生捡起地上的日记本,“自己把脱来。”
须瓷有些慌,可又看不见傅生的表,不知一戒尺什么时候落。
可又怕傅生洗澡是假,偷偷楼找证件是真,于是须瓷脆抱着日记本坐到二楼玻璃栏杆边上,一边翻日记一边注意着楼的动静。
“早啊?”
又是啪得一,须瓷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傅生打完还没消气,又直接上手甩了一掌:“你知不知这是违法的?”
傅生发现过几次,不过也没揭穿他的小秘密。
傅生垂眸看着日记本问了第一个问题:“手铐什么时候买的?”
他又问:“你之前的旧手机里有一个监控件,你把它装哪儿了?”
须瓷耳憋红了:“嗯……”
“……”须瓷抿着不说话,脸埋在枕里跟个缩乌似的。
“和手铐一起——”须瓷还没说完就疼得一缩,“呜……”
傅生看着就来气:“万一我发现了报警怎么办?”
啪得一声,肤上顿时多了一红痕。
须瓷慢吞吞地嗯了声,闭着睛等着挨打,没想到傅生没急着打他,反倒是问:“打算怎么用?自己动?”
好得很。
最后一条是:我会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许抢走。
傅生拖了张椅,坐在须瓷后面:“现在我们开始玩我问你答,之前的事你每有一次撒谎,就要和戒尺‘贴贴’一。”
借着不想主动被他送走所以率先去找梅林的理由,不仅能让他心疼,还能达到目的,毕竟平时傅生肯定不会放须瓷一个人去什么,想要房过本没时间。
须瓷被打得通红的手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抬手抹了一把泪,转委屈地看着傅生楼的背影。
须瓷扭了,想回看看傅生。
他小声回答:“你车里……”
这几天傅生和须瓷就没分开过,小孩也本没有时间去买这些东西。
“那些铃铛项圈是什么时候买的?”
现在他手上的这本日记只记录了一年半的事件,大多都是须瓷一些心理灰暗面的发,他们重逢后不久,这本日记就停止了记录。
傅生:“……”
傅生洗完澡上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形,他家小混盘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日记本的那页纸都被他揪得邹起来了。
“去给房过了……”须瓷不自在地缩了缩。
须瓷猛得怔住。
傅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挥起戒尺重重落,那团通红的同时还回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