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昏迷了也不愿放开的阎和振鬼神的刀尖被拖在地上,在甲板上剐蹭“喀拉拉”的声音——这是日辉的天甲板上,除了风雨声还有青年的脚步声之外,唯一的声响。
丰臣信秀面带歉意地向源一和初光微微躬。
“……源一先生。”左右手各提着一柄手里剑的初光,一边摆好了架势,一边沉声向旁的源一介绍,“站在吉久旁的那个一直摆着很恶心的笑容的男人,就是丰臣信秀。”
嘭!嘭!嘭!嘭……
所有挡在这名青年前方的船员们,向左右一分,为这名青年让了条路。
“伯公,初次见面,我就是……”
“哈?”意料之外的话语,让丰臣信秀角不禁稍稍一。
“哎呀,我似乎忘记自我介绍了呢。”
此时此刻,不仅是源一的神凝重,与源一一起先行登上日辉、目前正和源一比肩而立的初光,她的神现在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丰臣信秀的瞳孔剧烈一缩,随后在“反神经”和“战斗本能”的驱使,放右手所拖着的琳,还有左腋夹着的锦盒,抬手刀——
他扬起视线,以一副像是迫不及待的模样,看向声音所传来的方向。
他的旁还跟着一个……初光一直都“朝思暮想”的老人。
此时的琳像是昏过去了。
布满惊愕之的视线中……蕴藏着几分羞愧……
定睛详看后,源一双中所迸来的目光,立即变得如刀一般锐利。
源一在心中这般暗着。
不过虽没了意识,琳的双手却仍旧攥着她的那2把佩刀。
源一用右手的拇指、指、中指攥住刀,无名指和尾指抓住上的酒红羽织左肩分的布料,将羽织用力朝上一扬,一把甩飞上的这件羽织。
“小琳……”源一提刀的手,缓缓收握刀的力。
铛——!
“嗯,我知。我一看……就知了。”
“废话少说,刀吧。”
一位五官稍有些熟悉的青年,站在连接着天甲板和底船舱的木门。
一名五官稍有些熟悉的青年——这便是源一的所见之。
轻的男声后,难以行掩盖的惊愕之便爬上了源一的双颊与双瞳。
“初光……”跟在青年旁边的那个老人……或者说是吉久看见站在源一旁的初光,先是一怔,随后以复杂的神轻声诵初光的名字。
源一的影变模糊的同时,丰臣信秀听到仿佛要将甲板给整个踏碎的一连串大踩踏声!
左腋则夹着一个包装极其的锦盒。
这位老人终于知为什么刚才在初次见到这位青年后,会觉得似曾相识、觉得这张脸很熟悉了……
“啊,我拖着个不得了的东西,可能让你们疑惑了。”
青年并非一个人孤零零地现的。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一直觉得很像……
丰臣信秀面朝着源一,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双闭,面无血,脸上可见血迹。
青年以像是拖拽什么小狗般的动作,用右手提起琳后脖颈衣领,就这么拖着琳向前走。
面带浅浅的笑意。
说罢,丰臣信秀抬起刚才一直扶在腰间佩刀上的左手,轻轻地拍了拍他左腋所夹着的那个锦盒,并顺势晃了晃他右手所拖着的琳。
左手扶着一柄紫柄黑鞘的打刀。
青年右手所拖之……或者说是所拖之人,正是源一自昨夜起便一直担忧至今的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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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着不不慢的步伐,向现在正并肩而立的源一还有初光走来。
源一的嘴这时不受控制地抿。
她用着仿佛随时会有怒火的目光,咬牙切齿得怒瞪着青年的旁之人。
他还未来得及朝源一投去讶异的视线,便猛然见到源一的影突然变得模糊!
睛与鼻……尤其是眉的那个位,真是像极了他那自到海外游历后,便再没有见过的弟弟……
这时,源一瞧见了青年的右手似乎正拖着什么东西。
“因为觉得现阶段,还是让她还有这玩意一直留在我的睛能够看到的地方才比较保险,所以我就把他们都一并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