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了鼻:“你是因为这个才躲开我的吗?”
在他还能控制自己信息素的时候,自然能隐藏住这份痴迷,装得若无其事。现在却不同了,稍有不慎,大家都会发现,原来指挥官大人这样平静冷淡的外表,对自己妻的痴迷已经达到了这样可怕的地步。
颜夕哽咽着问:“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了?”
alpha信息素散发来的渴求意味,实在太烈了。
这时以撒又能坦然地承认了:“嗯,我没有颜夕那么好,能勇敢地表达。”
他愕然地微微睁圆了睛:“你怎么了?”
“那我教你呀。”颜夕的睛亮晶晶的,就像初雪般纯净无暇,伸手抱住他的腰,认真,“以撒,我你。”
她了睛,鼻依旧有红,但泪已经止住了。一脑地把自始至终横亘在心中的忧虑倾泻而后,她反而有了破罐破摔后的勇气,只是依旧不敢抬看他的表。
他薄微启,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住了。颜夕更难过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是和你百分百契合的omega,不是因为喜我。”
她自然地想起了大公阁。虽然这父俩总是争锋相对,可就像镜的正反两面,连脾气和格都是那么的如一辙。上次在医院,大公和公主吵了一架,后来私偷偷问她,把人惹生气了该怎样哄兴。
她飞速将粥从他手上夺走,睁圆了睛:“你什么?这粥已经糊了,不能吃了!”
颜夕低着站了一会儿,转过去,打算清理地上的污渍。
以撒:“没事。”
她还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忽而破涕为笑:“承认自己喜别人就这么丢脸呀?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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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顾及他的颜面,只作不知,佯装苦恼片刻回:“大概只需要一束,和一个认真的歉吧。”今日院时,她看见这对不省心的夫妇转上车,大公搂着妻纤细的腰肢,而艾丝翠得怀中抱着一束烈的红玫瑰。凌晨时了今年第一场雪,草和屋都是白茫茫一片,那抹鲜红格外惹。
粥碗,他意识拿了,却在争执中失手摔了。
糊掉的粥盛起来吃。
沉默中,以撒的五指越收越,到几乎让她手腕发疼。她听见他的呼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般,忽地手臂一收,将她拽怀中。
啪的一声。焦糊味的粥洒了一地,氛围倏然安静来。
“当然不。”他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了。”嘶哑的声音从传来,“这样的信息素,你还觉得我不喜你吗?”
以撒忽然皱眉,去牵了她的手,手指抬起,果然见一串晶莹的泪珠正从那丽的睛中涌。
铺天盖地的冰雪气息顿时弥漫在整个室,像一场沉默的爆发,冲击着她的官。颜夕惊呆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挽你的手?”
仿佛被风雪裹挟的肌肤,每一寸都到炽烈。她睁大双,雪白的脸颊绯,本已止住的泪珠又有涌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