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熟客试看看是否合味,让客人能吃到菜单上没有的料理,也代表餐馆对客人的敬意。」王万里说:「所以才叫『敬菜』。」
「没错。」
「餐馆的菜单只要打听就知,不用上餐馆吧?」茱莉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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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团队应该让她一直维持在麻醉状态,那个上帝跟她谈的场景,应该也是医疗团队趁她麻醉时安排的,目的在让修女相信她会痊癒,是上帝的安排。」王万里说:「人在麻醉状态时,非常容易接受心理暗示。所以某些政要跟企业老闆就医时,随扈和助理会陪同在侧,预防间谍在对象接受麻醉时取报。他们应该也是用了类似的方法。」
「那你们去採访加施勒时,发现了什么?」尤金问。
对哦,茱莉亚也是医师嘛。
「我们整理一,」等大家都坐后,王万里说:「今年萨罗米修女在纽约最后访问时突然在教堂昏倒,两个礼拜后清醒;
「等一,」萨姆尔伸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
「叶托夫因为不适在纽约休养时,奥德赛的尸-」
「瓦斯搬运工?」茱莉亚愣了一。
「那您是怎么发现的?」
「鲁宾逊的尸被发现时,加施勒也在休士顿昏迷;
我的搭档了,「不过手术多少还是影响了加施勒的演奏能力,他原本使用的提琴『飞火』,是家乡的製琴师为他量订的,比一般正常的提琴要小。手术之后因为手臂度改变,使用『飞火』已经不再那么灵活,所以他才会将『飞火』拍卖,另外找提琴演奏。」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茱莉亚问。
「要先截肢,从上面截手掌,接上新的手臂,再将刚才截的手掌接回去,还必须在手掌跟新的手臂失血坏死前完成。」茱莉亚喃喃自语,睛微微闭上,就像手术正在她面前行一样,「这个手术不简单啊。」
◎◎◎
「以前在医院里,外科医师用这个辞汇称呼麻醉师。毕竟麻醉师旁经常跟着一瓶一瓶的气麻醉剂,看起来真的很像瓦斯。」王万里说:「我想当时主刀医师应该在指示麻醉师加大剂量,或是自己作时抱怨没有麻醉师,才会被萨罗米修女听到吧。因为这些謔称都是早期医师在时间工作后编来的,里面有很多辞汇涉及族跟别歧视,后来有些医院就要求医师不能再用,从这一不难发现,这个主刀医师应该有一定年纪了。」
「您的意思是,他们三个人都接受了移植手术?」茱莉亚问。
「萨罗米修女提到上帝要她好好休养后,她听到了『god'spasser』这句话。」王万里说:「我猜想,当时萨罗米修女听到的应该是『gaspasser』。」
「然后不久前,杜林.叶托夫在纽约访问时,因为不适休养。
「跟加施勒握手时,觉他的手臂比一年前了一,但是掌心的没有太大差别。」王万里说:「应该有医师帮他切除被骨瘤侵蚀的手臂,移植新的手臂。不过为了确保他的演奏能力,那名医师并没有移植整隻手臂,而是将加施勒自己的手掌接上去。」
「我们回想一吧。艾尔加的尸被发现时,萨罗米修女也在纽约视察时昏倒;
「如果萨罗米修女接受了手术,那天我们去拜访她时,应该会老实告诉我们吧?」
「而且这应该不是第一次,」王万里说:「幸好您派我们去休士顿,」
「茱莉亚,」江老闆说:「中国餐馆所谓的『敬菜』,是老闆给自己人吃的小菜,跟准备将来要卖的试作品,一般只在熟客上门时才会端来,不会写在菜单上的。」
「一个月前,奥图.加施勒在休士顿访问时昏倒了一个礼拜;
「不,其实他来过纽约,而且应该就在一个月前,他说自己在休士顿昏迷的时候。」王万里说:「他说自己一年来没到过纽约,但却知他常去的茶楼,敬菜里已经吃不到肴了。而那间茶楼是因为肴的厨在一个半月前过世,才不供应肴,他应该在之后有去过,才会知这件事。」
「而且他们三个人原本都罹患重症,但是都奇蹟似的痊癒了。」
「问题是他当时人在休士顿,不在纽约。」我说。
「她本人并不知,」王万里说:「手术切开的伤只要合时留意,就可以掩饰。你应该也遇过病患拜託说想穿比基尼,要你漂亮一,不要有难看的刀疤吧?」
茱莉亚噗地笑了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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