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换了鞋:“差不多。我得和你们说说,我受不了了,有完的趋势,你们俩一起骂醒我,别留。”
乔韶言洗了手,抓了一把蓝莓机械的嚼着,路斯明叉了片猕猴桃:“倒是说啊!”
乔韶言刚抿了一酒,张卓打电话来了,她不想接,路斯明和叶侃激她:“你不敢接啊?我们替你接,开免提。”
叶侃洗了很多果加了些酪装了个拼盘,还开了瓶香槟:“来来来,好久没有我们三个畅饮畅聊了。”
铛铛两声碰过去,乔韶言一把香槟喝见了底,然后又给自己倒上:“哎,倒也是值得庆祝,庆祝我暂时拥有不错的生活。虽然可能这样耗去,可能就没了。我觉得他应该也不是那在恋的男女朋友关系里能久的人,我知的,他三个月换了两个女朋友的。哎,真不行啊!”
路斯明挑了颗果嚼着:“你啊你,你是不够坏。你就答应他,然后你保持你的状态,依然像现在这样不关心他,玩腻了他的好就分手呗!”
路斯明放酒杯:“你别光说啊,你赶找一个,找到一个别心这个了。”
多年,自己独的时间很多,她知这个时候没有朋友来拦住她,她可能明天就踏确定关系那一步了。
乔韶言手撑在太:“要是分不掉呢?不对,我觉一旦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这个事就会像一个开关,关系就产生了质变,我真的会完全暴我自己。”
乔韶言咽去蓝莓:“哎,我可能真的有喜,但是我本来就是只想享受一好的的。”
乔韶言到了叶侃住的老小区门,一路小跑,爬到五楼时已经气吁吁,急促地敲门声让路斯明开门的时候不免问了:“鬼在后面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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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韶言被叶侃捂着嘴,路斯明笑得想打:“她喝醉了,你有事明天再打电话吧。我是谁?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路斯明说完了挂断,然后把手机放到茶几的屉里:“今天晚上谁也不许接电话,非得把我们言言劝住了。”
乔韶言又抓了一把蓝莓,腮帮撑得像小仓鼠:“可是我又觉得和他谈恋,我应该会开心的。为什么我这么纠结?我为什么不能坦坦气势如虹地表达意?不对,我到底喜不喜他啊?我就喜和他睡觉,还是我喜他这个人所以喜和他睡觉?”
叶侃难得看她这样苦恼,逗她:“哦?暴你自己其实是个黏人小狗,不是什么冷猫猫吗?”
叶侃给乔韶言也倒了一杯递过去:“反正现在他没跑,你都逃我们家来了。”
乔韶言摘了颗提:“我也不想那么多,我也不想承担责任。我是不是太坏了?”
乔韶言也想不清楚,她不想打破生活目前的平衡:“我就觉得现在这样好的。”
乔韶言拿了一片酪:“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他变成我男朋友,我就会手伸得更,我就会更多,那他可能受不了就跑了呢!”
路斯明喝着酒差笑来:“不得了了,你还想玩老男人呢!”
叶侃接着逗她:“好的,那咱们庆祝一,碰杯碰杯。”
张卓看她三刻钟还没回家,这才打电话:“言言,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