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校园血案(3/6)

个室友都在房间里。」

果然是在调查我的不在场证明。但我没有告诉柯伯伯室友在我洗澡的时候曾经外的细节，并不是想刻意隐瞒，而是我认为没有必要。我想如果事后警方向我的室友求证，有人提起了这件事，到时候再说明就行了。

柯伯伯听完我说的话，就陷了的沉思，现场一阵静謐。我敢肯定柯伯伯是在考虑要不要告知我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该告诉我到什么程度。

突然，柯伯伯终于开打破沉默。

「昨晚在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里发生了兇杀案，陈文钦教授与何昊雄教授遭歹徒攻击，一死一伤。我们抵达现场的时候，发现陈文钦教授遭枪击腹，已失血过多死亡，刚才法医勘验，证实死亡时间在昨晚的十至十一之间。何昊雄教授则遭钝猛击，已被送往你们学校附设的医院急救，目前仍在昏迷中。现场没有留枪击陈文钦教授的兇枪，至于攻击何昊雄教授的钝，则是本来就存在研究室里的品，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剑狮雕塑，鑑识科已经带回局里查验指纹并分析上沾染的血dna了。」柯伯伯说。

柯伯伯的话在我的脑袋里形成了一个漩涡，不断吞噬、淹没着我脑袋里的所有想法，终于将我的思维沉一片虚无。

此时柯伯伯却再补上一段话，像是最后一击般，将我彻底踢万丈渊。

「是那位曾嘉泰研究生发现的。今天一早，他打算到陈教授的研究室准备学术研讨会的相关资料，当他一打开研究室的门，就见到了那令人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兇案现场，两位教授双双倒卧血泊中，曾嘉泰指称当时门是锁上的。警方今天早上调阅了这栋系馆的监视画面，虽然没有直接拍摄陈教授研究室门前走的画面，但是这栋老旧系馆只有中央一楼梯，我们发现在命案发生期间，楼梯的监视只拍到你和林小楼的影像。」柯伯伯说。

我明白柯伯伯话中的意。两位教授在研究室里遭到歹徒袭击，而毓璇和我则是在兇案发生前，最后和两位教授相的人；而且从监视画面看来，更是在兇案发生期间，唯二离开兇案现场的人。没有比我们两人更有嫌疑的了。

柯伯伯提到鑑识人员正在查验剑狮雕塑上的指纹，更是在我心中留了影│我曾摸过那个剑狮雕塑。

「我…我想…兇手可能从任何一个窗楼逃走，陈教授的研究室只不过是在二楼而已啊！」我说。

虽然知柯伯伯不会就这样认定我或毓璇是兇手，但我还是结结地勉挤几个字，试图为自己辩驳。只不过思来想去也仅能提这个可能，因为我唯一的不在场证明，也正在隔教室接受其他员警的侦讯。

这时柯伯伯突然拿一张纸，纸上似乎画了一个图案，柯伯伯把纸转了一个方向，递到我面前。

「对于这个图案，你有什么印象？或是能提供警方什么讯息吗？」柯伯伯说。

那是个简单的图形，像是一对羊角，两角的相接则拖着的一竖直线。现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我，对这个符号实在没有半想法。

「我没看过这个图案，完全没印象。怎么回事？」我说。

「倒在血泊中的陈文钦教授，断气之前用右手指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留了这个符号。」柯伯伯说。

「研究室有被翻箱倒柜吗？」我问柯伯伯。

「没有，所以初步研判歹徒的目的不是为了劫财。陈文钦教授的儿在确认过遗之后，会来研究室一趟，到时候再清查看看有没有遗失什么东西。不过陈教授的儿有说，他也无法完全确定他父亲在研究室放了那些私人品。至于何昊雄教授，据了解他妻过世后就独自一人生活，好像也没有儿女。」柯伯伯说。

其实我并不认为有人会闯校园抢劫，教授的研究室并非一般所认知会存放财的地方。

我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当时无来由地想起了那本天地会的手札、想起了陈文钦教授被威胁不准公开手札的容。我突然有个想法，兇手有没有可能就是威胁陈文钦教授的人，他的目标会不会是那本天地会的手札。但我并没有告诉柯伯伯这个想法，既然研究室没有被箱倒柜，就表示兇手的目的不是为了窃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