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陈博威,我是负责侦办陈文钦教授命案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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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和人有约。」
「后来我要求警方追查你手机的发话位置,查到最近一次通讯地是安平古堡,之后就失去你的踪跡。所以我想到在安平通往市区的主要路设置拦检站,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我就不相信两个大学生能有多大能耐,可以躲过警方的搜查。好啦!现在可以把东西来了吧!」陈博威刑警说。
「因为我怀疑你私自拿走了命案现场里的东西。」
古香的氛围。咖啡馆的门就在楼梯端的二楼。
我一拉开椅,他就举起手唤来服务生。我了杯曼特寧,自从昨天早上开始,我似乎上了这黑的,甚至还不时会怀念起咖啡那醇厚的香味。
接过菜单,我指了指店,就逕自往里面走。
至于约我来此的人,就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双手拄在桌上,两直盯着我看。
「些东西来喝吧!」
陈博威刑警握的双拳仍留在桌面上,前倾上半对我说:
在等待咖啡送来的那段时间里,我们两人默默无语地对坐着,似乎都在心底打量着对方。他今天还是穿着和跟踪我们那天相同的仔,但上衣换成了件墨绿衬衫,却仍遮掩不住上那结实、壮硕的肌。今日仔细端视他的五官,仍然觉得那张脸孔似曾相识。
「那你更应该把东西还给我了,找命案兇手是我们警方的事,不需要你费心。」
「你晓得侦办自己父亲遭杀害的命案,心里有多么沉痛吗?」陈博威刑警说。
「我承认东西是我拿走的,但那也犯不着偷偷摸摸地跟踪我们啊!」
服务生送上咖啡就像是某开关、也像是某暗号,咖啡杯一接桌面,对面那人也立即开说话,同时示一张刑事警察局的证件。
在我左侧的玻璃窗外也攀附着爬藤,从绿藤蔓的隙中望去,正好可以俯视孔庙里的泮池以及池边那棵已然枯死的老榕树。
咖啡馆的空间不大,所以即使店设置的座位并不太多,仍然略拥挤。几张铺着巾的原木桌椅,倒是与店的装潢相当搭。
我震惊地张大了嘴。难怪我始终对陈博威刑警的五官到如此熟悉,我想陈文钦教授年轻时候的相,大概与前这张脸一模一样吧!
(与陈文钦教授拥有一模一样的玉戒指,难前这位陈博威刑警也是天地会帮眾?)
「你是刑警?那你为什么跟踪我们?」
虽然这栋建筑的外观本就颇歷史,但咖啡馆还是刻意营造怀旧的风味。陈旧的木质地板、老气的墙粉刷,再摆饰上几样传统味十足的老旧傢俱与电,竹门帘、木橱柜、矮凳、檯灯、风扇与转盘式电话,藉此呈现咖啡馆该有的典雅。
「另外,我们掌握到你还破坏了郑成功文馆的展示品,从中拿走了一个盒,馆方没人清楚那盒是什么东西?以及怎么会放在那里?你是不是应该把那盒也一併给我,并且说明一。」
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回应陈博威刑警,只好端起咖啡杯,啜饮一那焦苦的,安定一震撼的绪。
「前天上午我抵达命案现场时,现场的警员跟我说柯分局正在侦讯两名关係人,其中一位女学生刚好结束侦讯,还和我照过面。后来我发现命案现场有东西不见了,也从柯分局中得知你去过命案现场。正当我结束现场的调查、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在学校侧门遇见那位女学生和你在一起。我想去命案现场的应该就是你,所以我就开始监视你们。那面令牌是你拿走的吗?」
「不!我既然被警方怀疑与命案有关,我就有责任为自己洗刷嫌疑。」
咖啡馆才刚开门营业,店只有三组客人。左侧坐了一对年轻男女,大概才刚认识没多久,两人谈时的举止还略显拘束与忸怩;但另两位并肩坐在最里面的,就几乎可以断定是侣了,至少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发现打扮男化的那人其实也是个女孩,只不过他们实在亲密得不像是姊妹淘。
虽然昨天看到前这个人现在临检现场时,就几乎可以确定他是警方的人,但我对这位刑警的正邪立场还是有些存疑,因此当我默不作声,不急于背包里那面「共洪和合」令牌,决定先观望况再说。
「陈警官,这件事我到相当抱歉,我愿意扛起任何法律上的责任,但我这么是有苦衷的,我相信陈教授的死与盒里的东西有关,甚至连何教授也是为此被掳走的,所以现在我还不能把它给你,我必须利用那东西引杀害陈教授的兇手。更何况,陈教授指定要将东西到他儿手上。」
原本还心平气和自我介绍的陈博威刑警,被我这么一问,不顾旁人的目光,突然拉分贝回答我,但上又缓和语气接着说:
即使前这张脸确实就是年轻版的陈文钦教授,
「你给我搞清楚,找杀害陈教授的兇手,是我的责任,而且我比任何人更有这个义务,不只因为我是侦办这起命案的刑警,更因为我就是陈文钦教授的儿啊!」
那人收回证件,正要继续往说,却被我声打断:
「迎光临!先生,一个人吗?」
「因为我认为拿走了令牌的人与命案有关,但又觉得像你这样一个大学生不可能独立犯案,所以我打算在不打草惊蛇的状况查幕后主使者。是我太轻视你们了,才会大意让你们发现。」陈博威刑警说。
听我这么一说,陈博威刑警不知为何双燃起了怒火,握的拳朝桌面重重一搥,震得杯里的咖啡都溅了来,邻桌的客人都好奇地往我们这边瞧。我这时注意到陈博威刑警左手中指着一个玉戒指,正面鏤刻着「天地」二字。
走咖啡馆,柜檯服务生连忙招呼,并递上一本菜单。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警方果然查到这件事了,我只好先想办法使拖延战术。
看来这位刑警还颇在意他的跟踪被我们识破一事,可能觉得这有辱他刑警的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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