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巨变(5)(2/2)

「赶快吃你的饭啦！问那么多。」

「怎么了？连筷都掉了。」

「你不懂。有些事是永远忘不了的。」我看着妈妈的睛闪着泪光，却没有掉泪来。

痛啊！能怎么办？只有哭泣，只剩哭泣……

「你现在还是很讨厌外公喔？」

「妈。如果有一天我离家走了，会怎样？」我问着边吃饭边看电视的妈妈。我不敢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会怎样。

「回去看他要嘛？你舅舅会照顾他！」妈妈摆明了就是不想谈到外公。

「反正外婆都已经离开了，也该原谅外公了吧？」

「妈。你很久没有去看外公了耶！」过年的红包还是爸爸一个人拿过去给外公，也没有回娘家吃饭。

「只是手有麻掉了。」我着我的右手，却依然没有什么觉，急得赶躲开。「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喔。」我端起饭碗和筷，一个无力筷掉了去。我赶放碗，弯腰去捡筷，右手却依然无力握筷。

「就当我没有养过你这个女儿而已啊，还能怎样。」

这些事也许痛，但总比不上心的痛。看着自己的亲人为自己受累，自己却只能睁睁看着。看着他们吵架争执，自己说不一阻止的话。看着她们哭着泪，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安他们。

「然后你就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她威。

当四肢渐渐失去知觉靠椅代步，能够去追寻什么梦想？当吞不任何，只剩营养从鼻胃去的觉。当话已经说不清楚，你只能泪表达喜怒哀乐。最后就像一有心灵却残破不堪的木偶，不能动，只能让人控。

我不满地撇嘴。是啊。把我给忘了就好。

对于妈妈我总是尽量不去问关于外婆，甚至是外公的事，担心她想到会难过。从外婆殯那天，妈妈眶总是红着看来，她对外婆的离开真的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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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讯让我越来越害怕，这个秘密就快被揭发了吧……

「不是讨厌。只是对他拋弃你外婆到难过。」

?

过呢！

我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我吃不了啦！」我也不回地衝回我的房间。

「不是碗里还有饭吗？你没吃完！」她大叫。

我呢？应该会更痛吧，我才几岁啊。连红包都还没包过给爸妈，第一份薪也还没有孝敬父母……

外婆刚生病时，我不晓得这是一这么可怕的病。无药可医听起来也还好，但这病，比癌症还可怕。明知最后再怎么样挽回、不捨，还是会离开，过程不只自己痛苦，连边照顾的亲友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