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快夏天了,本不冷啊。」
国栋抓着元彬的外,虽然激,却又觉得丢人,小声地说了谢谢。
伯昱和元彬面面相覷,很有默契的浅笑。由于这事完全符合元彬的个,国栋又只是一个毫无威胁,只能等别人搭救的宅男,伯昱一戒心也没有。他也许以为国栋很快就会把这次的搭救拋在脑后吧,他错了。
后来有一堂术课,老师教元彬他们班画人像,要两个人一组,国栋鼓起勇气主动找上元彬,说是想画一张图给元彬当谢礼。
听老师说要分组,元彬心中属意的是女班,看到平常从来不曾主动和他说话的国栋走上前来,他也吓了一。虽然国栋畏缩又结,但元彬看得来,国栋拿了罕见的勇气,于是就同意和国栋一组。我说过,郭元彬最容易心了。
本来对国栋不以为意的陈伯昱,听说国栋想帮元彬画人像,开始觉得可疑了,但是国栋战斗数值实在太低了,再加上他毕竟是男的,元彬不找男人和不吃生一样是铁则,伯昱还是决定暂时把这件事当成单纯报恩。
他当时想都没想到,一时的轻敌会造成那么麻烦的后果。
不好意思,这里先播一我和陈伯昱的对话,我认为应该有人也有相同的疑问,所以特地放上来。
我:「你也知元彬不找男人?」
伯昱:「废话。」
我:「那你从来没想过他基本上是不可能对你有意思的吗?你也是男人。」
伯昱:「那是两回事。」
我:「……明明是一回事。」
伯昱:「是两回事,草包。」
对话结束。
没什么意义,我知,但就当资料留着吧,也许哪天我会突然看懂。
再回到故事。国栋的作品让元彬很惊喜,他这辈从来没有人送他这么特别的礼,特地为他亲手画的,这么用心这么细,这么栩栩如生。他兴奋地要国栋签上名字和日期,说是要拿回家收藏。
元彬的反应对国栋来说是对作品的讚,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被要求在作品上签名。他本来不想破坏画作,但元彬相当持,所以就红着脸在画作的角落写歪歪斜斜的签名。从此他们就混熟了。
陈伯昱看到元彬带回家的画,加上元彬脸上又得意又欣喜的表,开始对国栋產生了火辣辣的妒意。
不幸的是,和元彬同班的不是他,是国栋,不怎样,他们两个总有机会碰到面,而伯昱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让元彬讨厌国栋的方法,只能消极地一直往元彬班上跑。
这天,元彬看到国栋在课时间随手画的漫画,佩服地说:「欸,你真的好会画画喔。你一定想当漫画家吧?」
国栋摇了摇。「其实……」他不确定自己的资讯是不是真的值得一听,所以有怯懦。「我想当的是歷史学家。」
「歷史学家?」元彬非常疑惑。「你那么会画画,结果要去当歷史学家?」
国栋拿一本笔记,元彬翻开一看,全是写得密密麻麻的歷史事件分析,还补充了课本没写的资讯。这本笔记就和国栋的画一样细用心。元彬目瞪呆。
「难怪你歷史每次都考好分。这本笔记可不可以借我?我课文都背得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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