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苦笑,「不是,我只是想知您的想法,我以为……」
绝对无上的君主气势,敖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他面前使过了,对于质问,敖剑不屑回答,更无需回答,而是直接把他摒弃在外,从某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回答。
那些有叛心的属敖剑可能早就想除掉了,只是碍于戒杀令,无法手,但魘姬给了他借,让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杀掉,那一晚他一直都在戏,在利用自己达成所愿。
不同于平时玩笑时的称呼,这声称谓在无形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在让洛明白,不他们关係有多亲密,他永远只是臣。
被质问,敖剑的银眸不悦地眯了起来,淡淡问:「洛,你在指责我?」
所有真相敖剑都知,知魘姬的归来,知林乐的底细,知那些残忍事件的真相,却听之任之,同时顺手推舟,让自己跟叶展鸿接,并把自己的行踪都透给林乐,他知以林乐对自己的喜,一定会激发他的残忍,敖剑讨厌叶展鸿,却不屑于杀一个普通人,索把杀机推给林乐,顺便利用林乐引魘姬现,所有事件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中,算无遗策。
「您一早就知魘姬的存在是吗?甚至那次修罗联手攻击也在您的预料之中?您撤去了戒杀令,您让他们自相残杀,您不在乎把修罗界重新变成当年那个血雨腥风的世界,您以前一直有意让我避开跟叶展鸿遇见,后来却突然变得无所谓,甚至不阻拦我跟叶家接,您不是大度,您只是想隔岸观火,把欣赏别人廝杀当乐趣,这是您的想法对吧?」
以为千年之后,敖剑不会再骗他利用他,但现在他发现,时间也许可以改变许多事,却改变不了本。
实在喜他,我会考虑让他成为我们的同类。」
洛很少用这样的气跟敖剑说话,敖剑有些不快,把书推开了,问:「你想说什么?」
锋利气显敖剑此刻的不快,这气势衝击到洛,心里有些无所适从的茫然,轻轻叹了气,说:「不,您不需要。」
话语被半路打断,敖剑冷声反问:「我要什么,需要跟你解释吗?」
说这句话时,他突然有心痛的觉,就在昨晚,他还认为他们彼此是信任的,但今天的事实狠狠打了他一掌,世上没有任何绝对的信任。残忍、多疑、嗜杀,这是所有上位者的共通,他无法指责敖剑什么,更不需要担心魘姬的威胁,因为以敖剑的个,绝不会放任她嚣张。
虽然他很希望小安平安,但不希望让他以另一方式生存,脱离生死回,像是永生,但同时却失去了一世的希望,自己死不了,只能看着周围的人渐渐死去,这对善良温和的小安来说,更是一惩罚。
「我给俱乐打过电话,知了有人在几天前晚上猝死的事。」
书房气息愈来愈冷,是敖剑上散的杀气,洛垂在额前的发丝被起,冷风如刀,割在脸颊上,有说不的痛。
敖剑银眸如刀,突然戾光自眸中闪过,大力量来,洛站不稳,向后晃了晃,旁边摆放的几盏琉璃玉却受不了戾风压迫,顿时碎成数片,清脆声响中落了一地。
「我不知!」洛冷漠回:「我只知您的法给我这觉——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摆置的棋,千年前是这样,千年后还是这样,利用或捨弃,只是您的一念之间!」
周围空气瞬间冰冷来,敖剑喝:「去!」
「您是在利用我吗?」他冷冷问。
是林乐重登舞台时故意让他丑的那个红牌,洛很生气,敖剑不仅压了这件事,没让它登报,更不允许别人向他提起,他待过小安注意安全,却没想到事会这么严重,如果他早些知这些秘密,一定会确定魘姬的存在,那样小安也许就不会事了。
洛说得很直接,因为这些全都是事实,他知敖剑这个人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他的儒雅是建立在所有人臣服的前提上的,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甚至不容许半疑似背叛的行为,他早就知修罗们会联手来狙杀他,所以藉机杀掉。
但洛没有遵命,而是继续追问:「您是在利用我,对吗?」
「主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无影也被吓到了,戾气不断迫来,他抖得厉害,觉自己很快就无法凝聚成人形,急忙再往墙角里缩,力图避开激的戾气,其他摆设却没有那个运气,在厉风震的厉
「你这么认为吗?」敖剑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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