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上有多小女人梦想跟我,你知吗?我是教主,我是你的老闆,你服侍我是天经地义啊!」
「你这个可恶的假先知,没有我帮你,你可以有今日?」玛丽亚.艾云诺娃怒斥着。
「哼!我是独一无二的神选使者,我得到的所有都是神所默许的,而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你,我依然是先知,依然是伟大的教主。但你没有我,你是甚么?你甚么都不是呀!」彼得.阿德莱德话毕,狠狠地打了玛丽亚.艾云诺娃一记耳光,然后径自走床,拾起散落满地上的衣衫穿上。
玛丽亚.艾云诺娃坐在床上,她愤恨之馀,亦惊讶着为何彼得.阿德莱德跟隐藏着大暗黑力的她之后,仍然可以原好无缺,与心智亦没有被黑暗所吞噬,变成神智不清的傻瓜,或是因悍力衝击而死掉?
「难他被选中成为假先知是有其他特别原因?」玛丽亚.艾云诺娃心中默想的同时,彼得.阿德莱德已经穿好衣服,并向她:「莎,我不再须要你了,由此刻起,你被解雇了。」话毕,他便快步离开房间,接着窗外传来一阵急速的汽车引擎啟动声响,寂静房间之就只剩依旧坐在床上,一脸迷茫的玛丽亚.艾云诺娃。
只见影孤寂的玛丽亚.艾云诺娃双闪烁着赤红,咬牙切齿的怒不可遏,不断急速的低起伏,大力地呼着,心中愤恨不平。为王使者的自尊与威严受到如此挑战与践踏,令她到奇耻大辱,而最讽刺的是被尊称为「幻术师」的她,竟然被人类製造来的迷幻药所影响,令她更觉侮辱难受。
而一想到一直以来自己都暗地里控着彼得.阿德莱德的人生,一直暗暗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是视他如一样,可是却因为过分地轻视他,最终却反过来被对方欺凌和侵佔。
这被卖,被控舞,被玩完即弃,被反客为主夺取主导权,被自己一直视为弱者的人所攻陷,原来势却沦落为弱小的觉,难受痛苦之极,久久未能平伏释怀。
可怜的玛丽亚.艾云诺娃独自呆坐床上,半天过去,依旧气愤难平,双手一直握着微微震颤的拳,满腔怒火无从宣,突然大声尖叫了一声,由而外爆发迅猛无形之衝击力,令到整间房间墙与傢等于瞬间全毁于一旦。
玛丽亚.艾云诺娃咬牙关,双中了两行血泪来,发断断续续地变回殷红,神中充盈着恼恨,怨毒地:「彼得.阿德莱德,这个仇,我必定百陪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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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激圣战武装组织「狂怒」于网络上发佈了一段新短片。
片段中神肃杀的「狂怒」首领阿穆.拿萨尔正拿着一柄沙漠之鹰手枪,如行刑场中的刽手般瞄准着跪在他面前,但背着他的十八名人质。
这些人质当中绝大份都是在阿富汗扎里沙里夫被「狂怒」游击队俘掳的军陆战游骑兵成员。
而在镜正中央,有两名较年老的男女则是于数天前,被「狂怒」秘密掳走的国驻伊朗大使夫妇。
只见眾人质俘掳赤条条的,只穿着衣,上和脸庞尽是伤痕血瘀,微微震颤,在镜以外都能够受得到他们必定惊恐万分。俘掳当中有些人默默地垂在唸唸有词像祈祷着,有些望着镜哭无泪,有些表呆滞,有些则咬牙关昂首,像是不愿向恐怖份示弱一般。
阿穆.拿萨尔面对着镜,一脸不屑地:「国,我已经作过警告,要你们尽快撤扎里沙里夫,但你们却无视我的警告。所以今天,你们会得到惩罚,同时将会见证我们圣战士的怒火,我们不会惧怕你们,就算你们拥有多利害的武,任你们怎样躲壳里面,我们都会将你轰炸得粉碎骨。你们必定会后悔,因为我们绝对有能力实现那个预言,而在馀的日里,你们只会剩恐惧,恐惧我们的力量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