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5)

室偷窃、酒后驾车、甚至有磕葯的不良记录，不过都被陈议员设法压来了，捕捉到聂行风眉间一闪而过的憎恶，张玄：「明明家里那么有钱，还去偷窃，这傢伙真是人渣。」

「没用的东西不需要留！」聂行风轻声说。

这是张玄曾说的一句话，现在他觉得再正确不过了，社会少了这些渣滓，也许会更安定。

「不过跟他来往的都是些小混混，找不到怪异的地方。」张玄转鼠的手指突然一停，说：「他撞人的前一晚曾去过一家叫『心』的酒吧，一直喝到凌晨，咦，这酒吧很奇怪喔，半年前曾发生过一场火灾，许多店员和客人都葬火海，几个月前又重新开张，还是叫原来那个店名，生意很火，尤其在年轻人中风评很好。」

「会不会是冤魂作怪？」

张玄耸耸肩，「董事，这你可问倒我了，我要去看看才知。」

「累了一天，你休息，我去。」

「你去？你这副表鬼都不敢靠近，还想打听消息来？还是我去吧，你在这儿陪聂睿。」

张玄离开后，聂行风坐到弟弟床旁，问：「告诉我，你们当时到底经歷了什么？」

昏迷的人当然无法回答，想到他是因为陈愷的卑劣才会昏迷不醒，聂行风双手不自禁的攥，垂的帘后怒火闪过，轻声说：「别怕，我会救你，哪怕用那个人渣的命来换！」

陈愷抱缩坐在拘留室里，他父母的权力这次没有发挥作用，连律师看了那段通录像后也连连摇，再好的才也在事实面前认输，任何人都看得那是蓄意谋杀，要保释显然不可能。

「这故意开车撞人的事也得来，真是丧心病狂，现在还作一副可怜的受害者模样。」

外面传来警员的嘟囔，陈愷缩在一起的猛烈抖了抖，又听另一个人说：「注意着儿，听说他神有问题。」

「陈议员的儿，要拿个神有问题的证明还不简单，不过聂家也不好惹，看来这场官司有得打了。」

陈愷的抖得更剧烈，恐惧攫住他，让他无所遁形，明明前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可以清楚地觉到，有诡异的东西在侵佔他的，乃至思维，恐惧越重，仇恨也越重，他想起被聂行风重殴的那幕，任凭他凄惨求饶，这帮警察却只是冷旁观，还发嘲的笑声。

「你们全都逃不掉的……」他喃喃说。

声线平淡空，像是无意识的囈语，看守他的两名警察没在意，这傢伙自从被关来就一直嘟囔个不停，本就是典型的神病患者，这人该去的是神病院，而不是监狱。

谁知囈语声越来越响，最后变成痛苦息，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两个警察来到牢前，发现陈愷倒在地上剧烈搐，两翻白，齿不清地大叫着。

「这傢伙有羊癲风吗？没说。」

「说不定是鬼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