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抿了一咖啡,听她们太过明显的讨论声,庆幸她们没有把自己归成小学生。
“人活着总会有办法的!”令吾理直气壮地说。
因果看向令吾又看回忠难,突然一手一个推开,他们两个都被这小手轻轻一推就各退一步,一齐看向了那两座山中央的小树。
“喂,当初我把果果从白阿姨手里救来,你不激我就算了,还拿刀我,”令吾掀起自己的白上衣就那腹被刀刺过的合痕迹,“我认识你以来就觉得你脑不正常,你要是再窝在她边,我——”
“分钱没有就要带着小因离家走,”忠难伸手就捂上了因果的睛,“你想带她去乞丐?浪汉?”
“听话的优等生乖乖小孩,你的纹又是什么意思?”
“哦,七小对,胡了。”
虽然老板好像也在旁边吃瓜吃得很开心。
因果低着脑袋,充耳不闻,也不回话。
在久的尴尬寂静中,因果终于亮起眸来。
店员上咖啡的时候还停留了好久,忠难瞪了她一她才鞠躬说“请慢用”就小跑开了去,同其他店员说“确实是男的,睛漂亮的”,他们又八卦起来“三角恋?”“男和女装男还有...诶,初中生?”“初中生怎么到同时泡到两个帅哥的啊?”“也可能是男朋友和哥哥。”“好刺激——”
“拜托,这里是咖啡店,要吵架能不能先坐来杯咖啡。”
着因果离开这里,因果朝着令吾挥手再见,但令吾却先一步拦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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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刚落,忽地伸手一掌拍开了忠难连着黑发的海军帽,被汗浸而黏在脸上的短发显来,那满耳的耳骨钉与奇地和他相似的耳链也一同暴在空气之中,他平静的眸凝视着令吾那双海浪般的睛,冷笑一声:“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代替你的存在。”
“你说那样很酷?”忠难摸着自己的颈说。
忠难晃了晃咖啡杯,目光垂在咖啡映着他那张脸的面上,随地回:“因果喜,我就打了。”
“因果,你老实告诉我,”他说,“他是不是还在像个控制狂似的什么都不让你,还不让你朋友?”
忠难把那被拍在地上的海军帽捡了起来重新盖了回去,令吾一脸嫌弃地看他,忠难只自顾自地拉着因果的手去坐到咖啡区。
“有办法之前先饿死了。”他见令吾把衣服放了去,遂松开了因果的睛。
此话一,在一旁吃瓜的店员都捂上了嘴,纷纷说着“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原来是个男的”。
令吾双手抱臂,往后一靠,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因果,她低着脑袋不知在看些什么。
正在咕咚咕咚喝咖啡的因果突然被cue,一呛来,忠难忙拍上她的背,她一抬起脸来不可置信地盯着忠难,指着自己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令吾看了看他们两个,一时间对自己以前的印象产生了怀疑。
忠难垂眸看去,凑到她边,贴在她瘦弱的臂上,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某个。
令吾没动咖啡,只是瞪着好像什么都置事外的忠难,看他拉罩拿起喝了一咖啡,齿之间偶然间的钉,他又扯着嘴角冷嘲讽:“学什么不学好,非学我往上打孔。”